玛格丽特身旁,听着她绵绵情话,这些话总共才听到过两次,每当个人想起这些话时,都会两耳发热。
那时候觉得最可怕就是:理智告诉是错;事实上,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都应该说玛格丽特是爱。第,她准备跟两个人单独到乡下去避暑;第二,没有任何原因迫使她做情妇。财产是不够她日常开销,甚至还满足不她时兴起零星开支。因此,她唯有希望在身上得到是种真诚感情。她生活充满商业性爱情,这种真诚感情能使她得到休息;却在第二天就毁她这种希望,她两夜恩情换来是无情嘲笑。因此行为不但很可笑,而且很粗,bao。又没有付过她个钱,哪有权利来谴责她生活?第二天就溜之大吉,这不就像个情场上寄生虫,生怕别人拿帐单要他付饭钱?怎!认识玛格丽特才三十六个小时,做她情人才二十四个小时,就在跟她怄气!她能分身来爱,非但不感到幸福,还想人独占她,强迫她下子就割断她过去切关系,而这些关系是她今后生活来源。凭什可以责备她?点也没有。她完全可以和某些大胆泼辣女人样,直截当地告诉说她要接待另外个情人,但她没有这样做,她写信对说她不舒服。没有相信她信里话,没有到除昂坦街以外巴黎各条街道上去溜达,没有跟朋友们起去消磨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在她指定时间再去会她,却扮演起奥赛罗①角色来,窥视她行动,自以为不再去看她是对她惩罚。实际上恰恰相反,她应该为这种分离感到高兴,她定觉得愚蠢到极点,她沉默甚至还谈不上是怨恨,而是看不起——
①莎士比亚名剧《奥赛罗》中主角,后比喻所有嫉妒、多疑和凶,bao丈夫。
那是不是该像对待个妓女似送玛格丽特件礼物,别让她怀疑吝啬刻薄,这样们之间就两讫;但是不愿们爱情沾上点点铜臭味,否则话,即使不是贬低她对爱情,至少也是玷污对她爱情。再说既然这种爱情是那纯洁,容不得别人染指,那更不能用件礼品——不论这件礼品有多贵重——来偿付它赐予幸福——无论这个幸福是多短暂。
这就是那天晚上翻来覆去所想,也是随时准备要去向玛格丽特说。
直到天亮还没有睡着,发烧,除玛格丽特外什都不想。
您也懂得,必须做出果断决定:要跟这个女人刀两断;要从此不再多心猜疑,如果她仍然肯接待话。
但是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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