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这样灾祸还小点。”路易斯正想着怎能劝动妈妈给他买顶飞行员皮帽,他舅舅给他讲起他们路过不同酒馆故事,这都是他第二个家。讲到“黄金钟”酒馆里咬个顾客结果进监狱玛丽—约瑟,因为人咬人可是极其危险,这是法庭上先生们都很清楚,甚至比猪咬人还要危险,们唾液里脏东西那多;讲到“墨卡托”酒馆里阿德琳娜,个好心人,不过旦喝醉就不行,会毫不停顿地抱怨自己丈夫,只剩条腿电工师傅唠叨鬼;讲到米秋,她长得和自己妹妹科琳娜特别像,两个人可以合伙捉弄顾客,具体细节就不给你讲;讲到棉花糖,只喝啤酒,每天都要洗干净后涂上科隆香水山羊。
路易斯得到个任务。在哄哄嚷嚷、颠颠抖抖汽车里,身旁坐着甜蜜香气袭人弗里格,个声音伴着疾驰车轮节奏低鸣
夫说。他们握握手,十字军战士路易斯有斧头,他胆小封臣把它遗留在巴斯特赫姆巢里,奶牛中间。
梅尔克说:“照顾好自己!妈妈要你做什就做什,不要还嘴!”
维奥蕾特姨妈摇摇摆摆地直送到大门口,嘱咐路易斯给梅尔克写封宫殿信好让她高兴高兴。个谜。又个谜。封出自宫殿信。是说劳拉夫人宫殿吗,劳拉夫人穿着白衣站在户外楼梯上朝她新郎,那个公证员微笑地方?
维奥蕾特姨妈在他脸上读出他困惑。“封漂亮信,字迹要清楚,上面写你感谢梅尔克热情款待。这就是封宫殿信。”这个直到进棺材时候都只是个女教师兼图书管理员姨妈说。
阿尔曼德舅舅把他头硬塞进顶飞行员皮帽里,戴上手套,钻进他从“皮卡迪”酒馆米赫耶那儿借来汽车里。他们朝身后房子、大丽花和维奥蕾特姨妈挥挥手,维奥蕾特姨妈鼓胀得快要爆炸,她为路易斯离开而伤心,刚刚吃下半公斤带芥末猪头肉冻。
“抓牢啊。”阿尔曼德舅舅说,“这车可以开到小时八十公里呢!”他鸣着喇叭驱车穿过村子。在“皮卡迪”前面时,他放慢车速,不过百叶窗都关着,放荡之屋没有任何活动迹象传出来。“下次把你带上。”阿尔曼德舅舅说,“也该是时候让你认识认识世界。但不能在星期六或星期日,那个时间是赛马包场。不,还是在星期中选个日子吧。们会玩得很开心,俩。”
在去瓦勒大街上车开得这快,阿尔曼德舅舅都快忍不住叫起来。“你觉得将来谁会统治世界?”
“耶稣。”路易斯说。
“什,你这好心信教傻瓜蛋。是希特勒?”
“希特勒。”路易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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