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和求助人村子里牧师打电话,解信里事儿是不是属实,那家人在教区里有没有好声誉,大家都知道,在战争年代,人心都会变坏,变狡诈。然后,十点,
“十点时候会有人送信来。但妈妈事先已经把信分好类。她整理出所有必须由他亲自阅读信。”
“你该不会是们办公室只苍蝇吧?”
“再然后呢?”爸爸问。
“他读信。中间有很多是求助信。要决定谁是有必要去帮助,可不容易。谷子里面总是掺不少糠。”
父母都盯着嘴唇看。尤其是妈妈。
“怎知道和你没关系。只是说,他早上第件事儿就是读报纸。知道。最先读是法国报纸。”
“不对。”路易斯说,“他是吃两块吐司面包来开始新天。”
“是吗?”妈妈脸上好几个星期来第次出现嘲讽微笑。
“你怎知道?”爸爸叫道。
“什都知道。”
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们家过得舒服点儿。”
“你也是在说吗?”路易斯叫道。
“说也是你。”
风,bao来得越来越频繁。他们就着蜡烛光坐着,开不收音机,吃番茄酱拌白豆。妈妈讲到比比二号,劳森吉尔博士买新狗,条腊肠犬,每天必须跑两公里才能保持健康。
“他就不能自己去遛狗吗?”爸爸问。
“其中有封信是普通农民写,他们担心自己儿子:拜托您,劳森吉尔先生,他们跟们说,们威廉下次要随征军车列去德国,可他是非常好名焊接工,而且干活儿非常卖力。您问问塞涅夫夫人就知道。”
妈妈发出声呜咽声音,将根新香烟接在抽到只剩尾巴香烟上。
“或者,劳森吉尔先生,们盖拉尔德被机器弄断根手指。这该谁来赔钱?”
“别装模作样地说德语。这耍聪明没用。”爸爸说,“只有亲英派才会这做。”
“继续,路易斯,继续。”妈妈两眼放光地说。
“是吗?真吗?什都知道?”妈妈把他碟子装得满满,差点溢出来。
“吐司面包和三杯茶。”
“茶!”爸爸惊恐地说,“和英国人样!”
“然后抽支烟。再然后读关于世界新闻最重要报纸。国内和国际政治。”
“也想这做,”爸爸说,“如果有时间话。”
“必须按他要求做,他是老板。他也没有时间牵着狗绳四处走。”
“那他整天都干什?工作别人都给他做完。”
“但他要对他在莱比锡上级负责。”
“他时间都花在读法国报纸吧。”爸爸说。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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