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会想想在白天经历事儿。”
“会有很长段时间看不到你。”
“四个星期过得很快。你头发太长。”
“会剪短。”
“去菲利克斯理发师那儿。”
“不,母亲会给剪。”路易斯说着,感到羞愧。西蒙娜衬衣几乎是透明,他能够看到胸罩。路易斯在西蒙娜脸颊上亲下。
“好。好。”她说。她伤感正合他心意,虽然大部分事物都会让她哀伤。他拉过她手,挠挠手掌背,因为海恒多恩说过,女人们觉得这样举动分外诱人,无法抵抗。她没有反应。药房门铃响起来就像是梅克伦堡别墅里有钱人家招呼他们仆人领班铃声样,然后人们发现这个领班是乔装打扮里斯特男爵,他那钢铁般坚定目光让女人们都无法抵抗。
第六日。这里多寂静啊。深夜里,有时听得到马蹄踏地声音。这里有大片萝卜地,在目力所及范围内。常常有雾。这里人说是种听起来有时候就像是弗拉芒语方言。他们说“侃”,不说“讲”。大部分男人走路都驼背,就像他们总在地上找什样。寄住这家男人叫古斯塔夫·菲尔布歇[420]。但是,他不太会读书。他太矮,参不军。他常常把根铁杆插进地里,然后观察杆尖儿。他在找石油吗?他老婆叫艾玛,就像桂灵老婆样,与帝国元帅样胖。她经常推,要赶紧。但她也不说要赶紧做什。雨下得很多。如果表现好话,艾玛说,就可以将慕尼黑党卫军瓷器制造厂出产跳舞女郎瓷人儿带回去给母亲做礼物。他们这儿炉子挺奇怪,上面铺瓷砖,砌死在房间个角落里。他们睡觉时候睡在个塞满羽毛大布袋子(?)下面,真是热得不行。还有很多奇形怪状、颜色诡异昆虫在房间里嗡嗡地飞来飞去。莫里斯要在这儿话,肯定会开心,他就能好好儿研究下那些虫子。夜里经常哭,但已经学会控制自己。
第七日。每天夜里都会醒来,因为古斯塔夫晚上会有五六次费力地往个锡罐里撒尿,边还长吁短叹地呻吟。昨天,艾玛说点都不感恩。因为不喜欢粉红色汤,按照小包上描述,这汤是用草莓做成。
第八日。古斯塔夫和艾玛把带到市政厅,希特勒青年团里年纪最小要在那儿学习齐声朗诵,用线锯干活,造木飞机。今天晚上朗诵圭多·赫泽拉诗《豉虫》:“哦,这活泼泼、闹哄哄戏水将士,小鞘壳儿上黑漆漆。”第二次朗诵时候,说是:“哦,这活脱脱、臭烘烘嬉皮教士,小教袍儿下坏兮兮。”没有人发现里面差别。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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