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外浦摇头,叹口气:“最初发现内人死亡,分钟后打电话报警。这句话也讲过,记得吗?但电话是打到真鹤派出所……向110通报内人遇害事件则在十分钟后,约莫午夜零时。”
“虽然你……不是你妻子命案凶手,但你承认自己是在真鹤发生杀人事件凶手?”
外浦像很蔑视安原才勉强挤出声音般,静静回答:“是。”
“但是……”
“她不可能证明!你情妇在别墅床上……同样被人勒毙……接听电话是神奈川县警局刑事。”安原机械地看着手表,确定时刻是凌晨时五十六分之后,接着说,“约莫两小时前,真鹤车站前派出所接获报案,说是有女人在别墅被人杀害……”
旁中谷脸孔扭曲,边摇头边看着安原。
但更惊愕人却是安原。与其说刚才电话中所听到事实令他惊愕,不如说坐在面前外浦淳反应更令他愕然。
外浦动也不动,唇际微笑扩至整张脸孔。
“玲子虽死,依然是证明无辜最重要证人。接电话刑事有提到玲子是什时刻遇害吗?”
作伪证……
即使这样,安原仍旧站起身来,用玄关前电话机试拨纸条上电话号码。
铃声响很久却无人接听,他正打算挂断时,对方终于拿起话筒。
“喂?”是男人声音。安原沉默不语。
“哪位?”对方怀疑似提高声调。
安原注意到对方反复用原子笔做出测试握力般紧握动作,立刻,对方刑事在电话中声音重现:“是,这边被害人也是被人用领带勒毙……”
——没错,如果是外浦这种像钢铁般坚硬手指,用条领带就能简单勒住女人脖子——令其死亡!
他抬起脸时,外浦正在微笑。
“发现内人
“不等到解剖结果出来无法确定,但依现场搜证及验尸所得,大致是九时半左右。”
“那样话,她更是不在场证明重要证人吧?九时半曾和她同在真鹤别墅床上,同时刻不可能在东京这个家杀死内人。”
安原感到阵混乱: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到底想说些什?
“你……已经知道小野田玲子死在真鹤?”
“是。刚才讲过她在别墅里,却并未说她活着,对吧?”
“请问姓名是小野田玲子女性……”安原表明自己身份,并说出姓名。
立刻,电话像断线般,话筒里静寂无声。
五分钟后,安原挂断电话回到客厅。见到安原眉间皱纹更深,外浦却笑。
“如何?已能够证明无辜吧?”外浦问。
安原摇头。刚才在讲电话时,就算人在客厅,应该也能听见片断内容才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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