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彻平你不是说,在独立之前婚事要先放放吗?”国政问道。虽然他心里想是,你们现在都半同居,跟
“而且还反复无常。对吧,小平平?”
“嗯,就像隔十天好不容易抓住头牛,刚开吃就说‘果然还是想吃猪’老虎样反复无常。”
彻平比喻虽然不好理解,但她爸好像是个厉害人物。
国政有些动摇,麻美趁热打铁继续称赞:“所以嘛,像有田大爷这样又稳重又知性父亲是憧憬啊。”
这下,国政心情好像也没那糟。
彻平歪歪头。“啊?朱利是谁?”
“你说得倒狠,”国政揉揉眉间,“但是源,你扇过花枝吗?”
“白痴!要是那做,见血是好吧。”
源二郎和国政样只能逞逞嘴巴功夫,实际上都是“妻管严”。
国政把和老婆女儿之间来龙去脉大略说遍。源二郎双手抱在胸前。“嗯,那确实很难把她带回来。”
腰。
“嗷呜。”他身体扭成“<”形,阵疼痛袭来。
在麻美同情视线中,国政走进源二郎家。麻美扶着彻平跟在身后。
“早啊,政。事情……哎,不问也知道。”看到国政表情和脸色,源二郎像是察觉出点端倪,“先坐吧。”他关掉正在播放新年节目电视,催着国政在茶室坐下。
麻美刚准备去沏茶,源二郎却发话:“这时候就该喝酒。”于是天还没彻底变黑,这里就变成酒会现场。
“可惜有智慧还不是连老婆都没能说服。”
因为源二郎插这句嘴,国政那点点喜悦又烟消云散。
“但是,有田大爷也过几十年都快要厌烦夫妻生活,不是吗?现在这样也没什不好啊。”彻平边往自己杯子里添酒边说。
也不知道是受到什奇怪影响,国政也添杯。
“和麻美都还没站在起点呢。”
彻平则摊开话说:“个人过也没什不好啊。”
麻美也鼓励起他:“喜欢像有田大爷这样老爸哦。”
“客套话就免。”国政无力地摇摇头。
“哪有客套!”麻美猛地把身子探到桌前,“爸虽然是个木匠工头,但脾气不知道多残,bao。对吧,小平平?”
“嗯,就跟十多天什都没吃老虎样残,bao。”
彻平像松鼠样钻进厨房,抓来堆粗点心当下酒菜。所有人都围着矮桌坐下喝起酒。
“说吧。你老婆说什?”
“她不准备回来。闺女还说‘要是爸是源叔就好。’”
“说什蠢话呢。你还真把这些话当真,就这跟丧家狗样回来?扇你老婆两个巴掌,把她拖回来就好啊。”
麻美听得出神。“就像朱利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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