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彻平,发生什事?”
“不……那个……反正如果有田叔不帮搞定媒人话,和麻美就不能结婚。麻烦您!”
“虽然不知道出什问题,但这事行不通。你也知道和老婆关系不好,现在还在分居。要拜托她当媒人,征得她许可,这几乎是不可能。”
“可就算拜托师父,师母也都过世。比起让她从阴间过来出席,麻烦尊夫人还比较实际。”
说得也是。国政犹豫会儿,给出个折中方案。“具体情况明天再说吧,上午也要去源他那儿。”
夜晚,有能发牢骚,起喝酒、睡觉发小和年轻朋友。对于这些,国政还是心存感激。
就算是作为丈夫和父亲都不合格自己,也许对源二郎、彻平和麻美来说还是有点帮助。他们说不定对国政还抱着期待和希望。
还和某个地方有着联系,被某些人索求着。想到这点,国政便安下心来。
跟被头痛、晕眩、上火所困扰国政样,彻平和麻美也毫无疑问宿醉。国政在自个儿家中待天,心里挂记着这场暗地里计划好两家会面进展。虽然他想去源二郎家探探情况,但要是连着几天露面,保不准会被源二郎句“寂寞吗?政,是吧?”揶揄得火上心头。
他边翻着年末买时代小说,边烤起放起来冷冻竹荚鱼干。晚饭配酒是芋头烧酒,真是阔手笔。他有点后悔,明明个人生活也什问题都没有,为什还是去见妻子呢?
“好,务必麻烦您帮个忙!”
挂掉电话,国政“哎呀呀”地摇摇头。彻平话总是夸大其词,不得要领。不过他却真切地感受到,好像又有什麻烦事要发生。
第二天,大部分店铺重新开业,商店街又恢复往日热闹。新年氛围已经消失,回归到匆忙日常生活。
但源二郎家客厅却笼罩着层沉重感,就像是葬礼和日食撞到起。
“……所以,爸对于这场人为促成会面才这恼火……”彻平用小到快听不见声音缓缓道来。麻美因为
就在他吃完竹荚鱼和梅茶泡饭,准备赶紧泡个澡睡觉时候,电话响。他看眼钟,快九点。
难道是清子改变心意想回家?国政心跳漏跳几拍,他尽量把自己声音压低。“你好,这里是有田家。”
“不好意思,有田大爷,您已经睡吗?”话筒那边传来彻平声音。
什啊!国政感到非常失望。彻平好像很慌张,连自报家门都忘,自顾自地说起来:“那个、那个、那个……有件棘手事。有田大爷,想拜托您夫人当下媒人。”
让彻平感到棘手事和拜托国政搞定媒人之间有什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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