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关于亨伯特夫人还有几句话要说，趁现在切都还顺利(场不幸事故马上就要发生)。很解她内心占有癖性，却从未料到她会对生命中任何次不是为她浪漫如此疯狂妒嫉。她对过去表现出贪得无厌强烈好奇。她要求复活所有罗曼史，这样才可以使侮辱它们，践踏它们，彻底唾弃它们，从而摧毁过去。她让告诉她和瓦莱里亚婚姻，她当然是个可笑之人；同时为满足夏洛特病态快感，还得制造、或残忍地编凑部情人系列。

还得拿出为她们做附有插图编目给她以引她高兴，各色各样，是按照那些美国广告规则制做，广告上画学生通常性别比例很微妙，总有位——只是位，但画得颇聪明——巧克力色圆眼睛小伙子几乎位于前排正中间。因此给她看女人，让她们又笑又摆——慵倦金发碧眼女郎，火辣辣、褐色发肤女郎，情欲旺盛毒蛇——好象是在妓院里场演习，越是将她们弄得庸俗妖冶，亨伯特夫人对这展示就越觉惬意。

这辈子从没坦白过这多，也从未听到过这多坦白。她谈论她所谓“爱情生活”，从第次随便亲吻拥抱讲起，那种真诚和朴拙，从道德上说，和油腔滑调长篇大论形成鲜明对比；但从手法上看，这两套倒是异曲同工，因为都是受同样事物影响(肥皂剧、精神分析和廉价中篇小说)，从中，吸取是人物，而她，吸取是表达模式。据夏洛特讲，好人哈罗德·黑兹曾有某些奇待性习惯，很令发笑，夏洛特却认为笑纯属不正常，可她自传其他地方就象她爱做事后分析样毫无趣味。她尽管食量很小，却没见过比她更健康女人。关于洛丽塔，她很少讲什——实际上比她谈起那个唯张装饰们凄凉卧室、已模糊不清照片上金发男婴还少。在她次乏味回忆中，她预言死去婴儿灵魂会以她这次婚姻孕育孩子形式转世再生。只是尽管并不特别急于用哈罗德产物复制品(洛丽塔，已经以种乱伦震颤把她看作孩子）去接续亨伯特香烟，但想到明年春天什时候，次长期卧病，或在安全产科病房里进行美好凯撤式手术或出现其它并发症倒是可以给几星期时间单独和洛丽塔在起，或者——还能用安眠药喂饱柔弱性感少女。

噢，她简直恨她女儿！认为特别残酷是，她勤勉地回答她自己有本芝加哥出版蠢书(《子女发展指南》)上各组问题。那些胡言乱语重复年又年，而妈妈好象在她孩子每个生日都必要填好份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