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生命走廊。切都是另种模样儿。只有世界轮廓还是原来样子。那时弗洛伦滕卡以自己身为人理性理解到,人们是有道理——她是疯。
“是不是在跟你交谈?”她问那条把脑袋靠在她膝盖上母狗。
它知道,不错,确实如此。
她带着她狗儿们起回家去。弗洛伦滕卡把傍晚剩下牛奶倒进几只小盆里。她自己也坐下来进餐。她将片面包放在牛奶里泡软,用没有牙齿牙床咀嚼。她边吃边望着条狗,试着对它形象化地说点什。她开始动脑筋,“想象出”某种哲理:“吃故在。”狗抬起头。
就在这天夜里,不知是由于月亮——迫害者作祟,还是由于自己疯狂,弗洛伦滕卡学会跟自己那些狗和猫交谈。谈话实质在于发送各种形象画面。动物脑海里切不像人说那严密和具体。在它们世界里没有深思熟虑。然而事物却都是它们从内里看到,不像人类经常会产生带有陌生感距离。这样来世界也就显得更为友好。
对于弗洛伦滕卡,最重要是,动物想象画面里有两个月亮。令她感到奇怪是,动物看到是两个月亮,而人只看到个。弗洛伦滕卡对此无法理解,因此最后她也不想去理解。月亮是有各种不同特征,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是相互对立,但同时又是完全样。个月亮是软绵绵,略有点儿湿润,令人感到亲切。另个月亮是硬邦邦,像银子样,发出欢快响声,而且闪闪发光。弗洛伦滕卡迫害者,它具有两面性本性,这样来它对她威胁也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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