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儿等你。把餐具洗干净。”
“鲁塔！”喝醉
乌克莱雅从餐厅里突然嚎叫起来，“过来，你这个小娼妇！”
“快去！”米霞匆匆说，同时端起装蛋糕托盘。
鲁塔放下手里刀，不情愿地跟着米霞走出厨房。她们坐到各自丈夫身边。
“瞧瞧，给老婆买怎样胸罩！”乌克莱雅叫嚷着，伸手就去撕扯老婆身上衬衫，露出长雀斑胸部和雪白花边乳罩。
为替彼得和帕韦乌过命名日，帕韦乌在六月举行命名日招待会，邀请亲属、工作单位同事们、书记们和律师们出席。但是过生日时候，他
向总是只邀请乌克莱雅。生日宴会是为朋友举行，而帕韦乌只有个朋友。
孩子们听到华沙牌小轿车低沉轰隆声，全都仓皇逃到楼梯下边密室里躲藏起来。乌克莱雅没有意识到自己竟会引起孩子们如此惊慌，他给孩子们带来大保温瓶冰淇淋，而在硬纸盒里装是维夫饼干。
米霞，身着蓝色孕妇连衫裙，请他们到餐厅入座，但在就座时，彼此谦让耽误些时间。伊齐多尔在门口缠住鲁塔。
“有新邮票。”他说。
“伊齐多尔，别烦扰客人！”米霞呵斥道。
“法国牌子！”
“你别胡来！”鲁塔悄声说。
“什
别胡来？难道不能这做？你是，你整个人和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是。”乌克莱雅望着开心帕韦乌，又重复遍：
“她整个都是！她身上所有切都是！整个冬天她属于，夏天滚到她妈那儿去。”
帕韦乌端给他斟满酒杯。他们没有注意到，两个妇女又走出餐厅进厨房。鲁塔坐在桌边，点燃支香烟。这时，直在窥视
“你穿这件皮大衣看起来很美，像白雪公主。”伊齐多尔悄声对鲁塔说。
米霞开始上菜。端上桌是猪脚冻和两种凉拌菜。还有几盘熏制食品和填馅鸡蛋。炉灶上热着酸白菜炖肉，锅里是噼啪作响炸鸡腿。帕韦乌斟满酒杯。男人们相对而坐，聊着塔舒夫和凯尔采皮革价钱。后来，乌克莱雅讲些*秽笑话。酒消失在喉咙里，可是酒杯看起来似乎太小，难填肉体可怕欲望。两个男人外表仍然是清醒，虽说他们脸已通红，而且两人都解开领扣。后来，他们眼睛变得越来越浑浊，仿佛是从内里凝结。这时，鲁塔跟着米霞走进厨房。
“给你帮忙。”她说，米霞递给她把刀。鲁塔两只大手切起大蛋糕，红指甲在白奶油上方闪烁，犹如滴滴鲜血。
男人们开始唱起来，米霞不安地朝鲁塔瞥眼。
“得打发孩子们去睡觉。你送蛋糕给他们。”她请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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