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疯子。”第
个说。
“你记住，朋友，
们永远不会让你过得安宁。”第二个咬牙切齿地说，边按摩自己
拳头。
伊齐多尔被拘留四十八个钟头。后来看守来看他，句话没说，便打开
他面前牢门。
整整个礼拜，伊齐多尔没有走下自己阁楼。他把装在茶叶罐里钱拿出来数遍，确定自己已有笔真正款子。反正也不清楚去巴西飞机票得花多少钱。
“寄信事结束。”他终
“那里没有任何密码。”伊齐多尔低声说，用手帕擦去鼻子下边血。
两个男人纵声大笑。
“那好，”第个密探又开口说，“让们事先约定，们再次从头开始。们保证对你什
也不干。们将在审讯记录中写上，说你不是个完全正常人。反正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你。们将放你回家。可你得告诉们，这切是怎回事，们是在什地方出差错？”
“那里什也没有。”
第二个密探比较神经质。他把自己脸凑近伊齐多尔脸。他喷着股烟臭。
信封里装上张空白纸。索取广播时刻表已毫无意义。这是赚钱最好办法。伊齐多尔把赚到钱放进装过乌龙茶茶叶罐里。打算用它来买飞机票去巴西。
第二年春天，穿浅色风衣密探把伊齐多尔带到塔舒夫。他们用强烈灯光照射他眼睛：
“密码！”其中个密探说。
“什‘密码’？”伊齐多尔问。
第二个密探在伊齐多尔脸上扇巴掌。
“你听着，卖弄聪明家伙。你寄二十六封信到自由欧洲。在其中大部分里头只是张白纸。你玩火。可现在玩出麻烦。”
“你最好是直截当地告诉们，你是怎样把情报译成密码。说出来就没事。你便可以回家。”
伊齐多尔叹口气。
“看得出，先生们很在乎这点，可实在没法儿帮你们忙。那里没有任何密码。那只是些空白纸。什也没有。”
这时，第二个密探从椅子上跳将起来，对着伊齐多尔脸狠狠击拳。伊齐多尔从椅子上瘫倒在地，失去知觉。
“快交出密码！你是怎样把情报译成密码？”
“什情报？”伊齐多尔问。
他又挨记耳光，这次更重。他感觉到嘴唇上有血。
“们用切可能掌握方法检查每个字，检查信纸和信封每平方厘米。们把纸揭层又层。们检查邮票。们用放大镜看几十遍。们在显微镜下研究过邮票锯齿形边缘和浆糊成分。们分析过每个字母，每个逗点和句号。”
“们什也没有找到。”第二个说，他就是那个扇耳光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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