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掌放在明日香额头上。
明日香推开手说:“别胡闹,是认真。”
“你在教会听到上帝声音吗?”
“也许,那里并没有上帝。想
明日香低着头走路,没有回答问题,但她眼神格外有力。
“指知道你很同情她被杀这件事,但川尻松子对来说是姑姑,而且们也在同块土地上长大,可是对你来说,根本是毫无瓜葛陌生人。”
“……也不知道。”
明日香小声地说。沉默片刻后,又深深吸口气,吐出来。
“不过,刚才在教会祈祷时,有种豁然开朗感觉。”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念念有词,不知道她到底在祈祷什,但她要祈祷事还真多。女人真贪心。正当这想时候,明日香微微睁开眼睛,睫毛前端亮晶晶。明日香用手指擦擦眼睛,砖头看着。她眼眶泛红。
“笙,你祈祷完吗?”她声音带着鼻音。
“嗯,对啊……”
“走吧。”明日香站起来。
和明日香向牧师自介绍后,留下联络电话,明日香提醒后才发现增村牧师并没有问们名字。
威严。
阵惨叫。
坐在前面女人将交握双手高高举起,头在桌子上磨来磨去,大哭大叫着,但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好像不是日语。穿西装男人不为所动。牧师依然面带微笑地做着“请进”动作。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嘶吼还是祈祷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已经失去耐心,正想对明日香说“走吧”,却发现明日香已经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交握。
把嘴巴凑近明日香耳朵:“你在干吗?”
“啊?”
开始变得不耐烦,们俩似乎在各说各话。
“笙,你觉得真有上帝吗?”
停下脚步,凝视着明日香。
明日香也停下来:“觉得,上帝在们心里。”
们离开教堂后,漫无目走在车站前商业街。
非假日中午过后,路上行人几乎都是家庭主妇。
“明日香,可不可以问你件事?”
“什事?”
“你为什那在意松子姑姑事?”
明日香没有回答。
“上帝,请让再见到那个人,拜托你。”
她很认真地祈祷着,丝毫没有开玩笑样子。转头看牧师,牧师脸满足地点着头。无奈之下,也拉椅子坐下来,学明日香样子,握着双手,闭上眼睛。但没有向上帝祈祷,而是在心里想“如果祈祷可以解决问题,大家都不用辛苦”,这种想法恐怕会遭到天谴把。
中年女人依然又哭又叫。
有完没完啊。在心里咒骂着,转头看明日香,她仍然紧闭着眼睛,专心祈祷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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