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转 2（10 / 11）

钱吧。”“纪夫！”“不要这大声。”“……去土耳其浴店。”纪夫惊讶地看着。“但是没有被录取，对方说不适合。”纪夫轻轻叹口气，说：“这件外套是男装吧？”点点头。“你们同居吗？”又点点头。纪夫看下四周。“黑道吗？”“不是，是未来作家，很有才华。”纪夫哼声。“原来是这样。好，轮到说。”纪夫转向正面。“爸爸死。在你离家出走三个月后，个天气闷热早晨，他昏倒在厕所，之后就没有醒过来。是脑溢血。”“不会吧……”“没有久美。”“久美也死吗？”“你对久美做什？从那之后，她脑筋就出问题，听医生说，是因为受精神打击。不，不光是久美，妈妈也突然变老……也是！”纪夫用拳头敲着铁丝网，“结果，把弟弟找出来，竟然是借钱。”纪夫撇着嘴。“要结婚。”他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对方也解久美情况，愿意同住。姐姐，你明白意思吗？”摇摇头。“希望你不要再进那个家门。姐姐，你已经破坏那个家。你应该无法想象那件事之后，们是怎熬过来。们很认真地考虑过要离开大野岛。可以说，爸爸就是因此而死。现在，要重新组织个家庭，所以不希望你来搅局。”“搅局……”“想说就这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妈妈也不对你抱有任何希望，当作你已经死。事到如今，不要再折磨她。”“等下。”“这是你自己选择，即使陈尸街头也随你便，只是不要再给们添麻烦。”纪夫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褐色信封，“就猜到是这回事。”他把信封塞到手里，“从此以后，们不再有任何瓜葛。”纪夫说完，转身离去。打开信封看，里面有五张万日元。回到公寓，彻也不在家。被子还铺在地上，但他写到半稿纸不见。想起来，星期六晚上，他都会和写作同好聚会。蜷缩在黑漆漆房间角落，外套也没脱，茫然看着排在面前五张万日元。为什哭不出来？最爱父亲死。即使得知这个消息，也无法涌现悲伤情绪。并非没有收到打击，但却和听到哪个国家总统遭到暗杀新闻时，所感受到冲击差不多。在脑海中想象着父亲脸庞，微笑父亲、生气父亲、温柔父亲。然而，无论怎想，都无法“悲伤”。时钟秒针声格外刺耳。抬头看，已经晚上十点多。（彻也怎这晚……）发现外面在下雨。雨声很大。白天天气那好。“啊……雨伞。”站起来，没有把万日元纸钞收好。彻也定在车站等。听到阵脚步声。门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