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父母脸都丢光,就这样死。”
电话挂断。
将听筒放回到电话上。无法动弹。
她明明和约好要写信,但只寄封搬家通知给,连通电话也没有。明明还不到半年,竟连绫乃脸都想不起来。
跌坐在地上。
“喂!”
个中年女人声音,觉得很耳熟。
“请问是齐藤家吗?”
“是。”
“是澄子小姐初中同学,叫川尻,澄子小姐在家吗?”
听见听筒那头传来啜泣声,紧接着是很勉强笑声。
“对不起,说不该说话。”
“怎会。”
“就这样,要好好加油哦!”
“赤木先生也是,请好好保重。”
“是吗?这样就好。”
“对不起,让您担心。”
“不要说那见外话。听好,雪乃,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不要客气尽管说。随时都可以过去帮你,告诉你电话和地址,你记下。”
照着赤木说写下来。
“雪乃,啊……”
窗外变亮。
道光线射进来。
是禁止冰毒,浅野当时应该还没有用,因为沾上冰毒人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那浅野现在人呢?”
“在警察局。”
“……”
“本来也不想告诉你这件事。”
哭泣。
等哭干泪水后,环顾房间凌乱床、脱地内衣,还有飘散在空气中若有似无们体液味道、冰箱里安非他命。到明天又要到店里去和十个以上男人交易肉体,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房间,觉醒来就注射冰毒,然后和小野寺做爱,再去店里接客。周而复始。完全体会不到工作充实感,每天只是身心耗损。
在这种鬼地方到底过什日子。
那天晚上,小野寺没有回来。
整晚都坐在餐桌旁椅子上发呆。
“你找她有什事?”
“那个……听说要开同学会,所以要通知她。”
“澄子已经死。”
闭上眼睛,紧咬双唇。
“她过世吗?”
“谢谢,再见。”
“再见。”
轻轻挂断电话。
回到自己房间,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记事本。翻开通讯薄,再回到电话旁。边看着澄子老家电话号码边拨号。
电话大约响四声后,有人来接。
“是。”
“很喜欢你。”
“嗯。”
“所以希望你幸福。”
“谢谢,赤木先生。”
“不……谢谢你。”
“雪乃,不要逞强,听说雄琴店都很忙,千万不要沾上冰毒啊。”
“……”
“喂!难道你?雪乃……”
“不,没有。直谨记在‘白夜’时赤木先生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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