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能进去吗？”
“请进。”
听到干巴巴
回应，佃开门进去，发现利菜正躺在床上看漫画。他拉出书桌边椅子坐下，看着瞧也不瞧他
眼女儿。
“你在学校被人说什
吗？”
佃问句，只得到“没什”回答。
佃吃惊，母亲却不以为然。
“平时还是会看看报纸，对不对？”
利菜并不应声，梗着脖子就是不看过来。电视剧好像正演到精彩时候，可佃觉得利菜并没有专心看电视，注意力其实直放在这边。就在这时，利菜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气哼哼地站起来上二楼。
“这个年纪孩子啊……”母亲叹声，双手放在腰上，“不过那孩子也挺担心你。”
“这知道。”
佃见此态度叹口气，母亲则在旁边充满期待地问：“对方给什条件？”
父亲担任社长时，母亲时常出入公司帮忙。她职务名称是专务，直到现在还有老员工这叫她。佃接过社长职位后，母亲虽然退居二线，但依旧很关心公司情况。
“他们开价每年五亿，让们给独家授权。”
母亲露出惊讶表情，想必认为这是个破天荒好条件。
“怎还会为这个条件吵起来，太贪心可不好啊。”
复杂感受瞬间占据佃心。
3
“你回来啦，帝国重工那边怎样？”
母亲可能直惦记着那件事，佃回到家，刚走进起居室，她就问起来。
“他们想要把专利授权过去。”佃把上衣挂在隔壁房间衣架上。
“是吗……因为这件事不算什好事，所以爸爸直没跟你仔细说。其实爸爸公司被人告上法庭，然后……”
“这种时候，要是孩子妈妈在就轻松多。”
母亲意味深长地看着佃。
“你说这个有啥用。”
“真是，你跟你爸样，都是老顽固。”
母亲匆匆站起来，走到水槽边洗起茶杯。
这句话证实佃猜测。
“不是贪心。”佃喝口热茶，目光投向厨房墙壁，“只是怎说呢……感觉问题不在这里。旦这种事找上门来，就很容易让人忘掉自己本来是做什。”
“再加上外面人肯定也要说闲话啊。”母亲说完，看眼利菜，“听说孩子学校好多人在说很羡慕利菜呢。”
“利菜同学怎知道这种事？”
“那当然知道啦，人家都是初中生。”
“是吗，那很好啊。”
母亲泡着茶，露出笑容。
“就为这个到底好不好，公司里都吵翻。喂，回来。”
佃冲坐在起居室沙发上利菜说声。
利菜只回句干巴巴“回来啦”，眼睛仍盯着电视上播连续剧，连看都不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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