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刚碰到冰箱门,他又犹豫——退烧药药效还没消失,他喝酒话,会不会起不良反应?
为自己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没敢喝酒,但烦躁感让他坐立难安,必须要做点什来缓解下。
他坐回沙发上,拉开茶几
他头痛地按按太阳穴,心说发烧真是让他头脑不清醒,居然忘自己早就把家里所有烟全扔。
正在这时,他听到门铃又响起来,只好起身开门,顺手扔串东西给对方:“借给你,别再按门铃。”
还要麻烦傅总亲自去取。
傅沉:“没有经过你允许,就将你家庭住址转告给别人,不觉得这是种礼貌行为。”
即便得到允许,他也不会把这个地址告诉别人,哪怕是信得过司机或保姆。
他可以和别人分享很多事,但和顾舟有关切不能。
他眸色晦暗那瞬,把快要掉下沙发毯子往上拽拽:“那你在这等,很快回来。”
要紧。
他暂时平复情绪,伸手摸摸顾舟额头,觉得没有之前那烫。
体温在降,但还是热,还是在不停出汗。
他不断帮对方擦拭额头、颈侧,尽量让他舒服点,时间在这样不厌其烦重复性动作中悄然流逝,忽然他听到放在茶几上手机震起来,因为不舍得把肩膀抽走,只得直接接起,尽量压低声音:“喂。”
电话那边说什,他“嗯”声,简短道:“你就放在前台,告诉前台等下去取。”
傅沉接过,那明显是家门门卡、车钥匙以及车库钥匙:“这信任?”
顾舟点点头。
他看着对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恍惚之中,他竟觉得这幕似曾相识,他好像回到差点被任轩掐死那天,最后人渣离去时,也是留给他这样个背影。
发烧似乎让大脑产生些奇怪反应,他忍不住捂住眼睛,觉得有点恶心。
他居然会把傅沉和任轩联系起来,明明背影完全不像。
不愉快记忆漫上心头,让他觉得有些烦躁,加上退烧不停出汗,更是燥热不已,他实在没忍住,把毯子掀到边,起身想去冰箱拿罐啤酒。
他挂断电话,却感觉肩头轻,旁边人醒。
他忙问:“吵醒你?现在感觉怎样,好点吗?”
顾舟睡得不沉,他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睡挺久,实际上才过去半个小时,身体热度已经退不少,他头脑开始清醒起来:“好多。”
傅沉:“那……你稍微等下,好吗?让家里阿姨给你熬点粥,送到公司,现在去取,大概十五分钟回来。”
顾舟微怔,心说他家离傅沉公司这近吗,来回居然只要十五分钟?同时疑惑道:“怎不直接送到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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