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活检结果要两天以后才能出来,顾舟休息会儿,感觉没什不适就直接回家,傅沉自然而然地跟他起,又顺理成章地继续在他家留宿。
顾舟觉得这不应该,明明他都已经和傅沉提出分手,对方非但不离他远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非要尽这最后两天“男朋友”义务。
两天后,两人再次来到医院取检查结果。
诊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医生拿着片子和病理报告
这人还非要陪他进ct室,顾舟诧异地看他眼:“人家让家属陪同,你算家属吗?”
“难道不算?”傅沉反问,“男朋友不算家属?”
医生护士没个人敢说不,顾舟只好随他去,等结束后他坐起身来,傅沉立刻上前帮他穿衣服,并问:“疼吗?”
“还好,”顾舟系上衬衫扣子,今天他特意没穿套头衣服,“不是打麻药吗,没什感觉。”
话出口,旁边负责给他做穿刺医生立刻松口气。
下来,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被顾舟看出破绽。
傅沉回到卧室,疲惫不堪地在床边坐下,从搭在旁边衣服兜里翻出小瓶药,从里面倒出片,就水吞服。
药是他经过心理医生建议后从医院开,是常用安眠药,同时有很好抗焦虑作用,医生说如果他觉得实在无法调节,就吃上片。
他看着药瓶上文字,回想起自己重生之前,每次失眠也是吃这种药,吃到最后,药对他已经不怎起作用,他印象中吃得最多次,是在三天没合眼后吃整整瓶。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真很不想服用药物。
顾舟抬头看他,又看看傅沉,心说他要是说疼话,难道傅总要直接把人家开除吗?
在这家医院工作看上去清闲,实际承受压力倒也挺大,毕竟服务对象是那些有钱人,万碰到不讲道理,言不合就让你干不下去。
他向医生表示同情,在傅沉搀扶下离开ct室,去外面留观室休息。
他喝着傅沉递来矿泉水,第次体会到,原来在“家属”陪同下做检查是这种感觉。
有点奇妙。
但愿这片能够起效。
他重新躺回床上,药物很快开始生效,他感觉头痛缓解些,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终于有些睡意,慢慢睡着。
第二天,顾舟在傅沉陪同下,又去医院做几项检查。
对他来说,重生之后已经是二周目,这些检查他都轻车熟路,因此过程中表现得十分淡定,相比之下,傅沉则紧张得多,皱起眉头就没打开过,整个人紧绷极。
顾舟明显感觉到负责给他做检查医生正在承受来自傅总无形压力,跟他说话都格外耐心,全程小心谨慎,生怕有丝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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