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老实向坦白,怎答应跟你结婚?”
“好吧,”傅沉屈服,“你想从哪里听起?”
“就从你们傅家动荡开始说吧,”顾舟给他起个头,“你说你父亲去世,你几个叔叔为大权争得不可开交,那为什最后家主不是你叔叔,而是你?”
“因为……”傅沉观察下他表情,“还是因为那件事,怀疑高空坠物是谋杀——当时在那里等二叔派来接车,中途接到三叔电话,在电话里跟他吵起来,所以才没听到你让躲开。”
他好像不太愿意回忆这些,皱皱眉:“父亲是长子,在他年,所以当年并没怎参与争夺,当时留学归国,直都是和他联系。”
嗯。”
“所以,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需要觉得愧疚。”顾舟说着,忽然话风转,“那上次你借这个理由套路跟你约会事,是不是也不作数?”
傅沉微怔,随即无奈笑:“是。”
他心情似乎因这句玩笑话而轻松很多,长期以来压在心头石头就在顾舟三言两语间灰飞烟灭,他精神放松下来,紧绷肩线也因此而舒展。
原来直以来都是他太过狭隘,把顾舟想得太小气。
“三叔是个笑面虎,四叔阴险狠毒,而小叔是私生子,他对傅家家产没有兴趣,但他和他父亲有仇,致力于搞乱傅家,在各种可能地方暗中添乱。”
“所以当时基本是三叔和四叔在争,而是父亲独子,对他们来说自然构成威胁,‘敌人敌人就是朋友’,他们两个明争暗斗几十年,却在那个时候化干戈为玉帛,联合起来致针对。”
顾舟才听到这,已经开始混乱,傅家这潭水比他想象要深得多。
傅沉:“其实对那些家业根本不感兴趣,选择
顾舟怎可能会跟他计较这些。
“那们不妨从零开始,你放下你报恩计划,也就当们是相亲认识,们就像正常人那样恋爱,不要天天把什愧疚、懊恼、悔不当初之类东西挂在嘴边上,你看可好?”
傅沉唇边弧度又加深些:“好。”
“那既然身份地位对等,信息是不是也该对等?”顾舟又说,“你对解得这透彻,偷偷摸摸关注四年,却几乎对你无所知,除知道你是那个大名鼎鼎傅家掌权人,和你诡计多端……哦还有你养条狗外,其他事你全都没跟说过,这可不像是对待恋爱正确态度吧,傅总?”
傅沉似乎没料到直在下套给顾舟钻自己也会不小心掉进顾舟圈套,他因此而愣三秒钟,随后无奈笑,用指尖点点自己太阳穴:“你确定吗?关于事情,可是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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