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看着他眼睛,确实从他眼中看到疲惫。他张张嘴,似乎有什话想说,最终却只是匆忙回避目光,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眼中潮意。
两人时都没再说话,空气安静好会儿,傅沉语气终于平静下来:“算,先不说这个,医生不是让你做病理检查吗,明天就去,陪你。等最终结果出来之后,再说什分手不分手,好不好?”
傅沉率先退步,顾舟也就顺着下他台阶,也退步,他点点头,把属于傅沉那份体检报告交给他:“你也帮你取来。”
“先放那吧,”傅沉并没把报告翻开,而问,“你吃饭吗?”
他确实有点故意成分,但究其原因,他只是想得到个安慰。
生病人总是会比平常任性些。
虽然傅沉在慌乱之中只跟他说“你会康复”,但他觉得自己心情好多。
“不,没有责怪你意思,”傅沉忙道,“是多心,抱歉。”
是他太过患得患失,太害怕失去顾舟,以至于失去理智。
他甚至真觉得按照程然说法才更合理,除非傅沉暗恋他多年,除非他们早就认识,不然根本无法解释得通。
人可能会对个人见钟情,在极短时间内疯狂迷恋上他,但这样人,显然不应该是傅沉。
对方急促呼吸渐渐平缓下来,顾舟轻轻拍拍他胳膊:“冷静下来吗?”
傅沉顿,放开他。
“可能刚才表达得不够清楚,那再说遍,”顾舟说,“你也知道,身体条件向很差,动手术话,不知道需要休养多长时间,可能三个月、半年,或者更久,想这期间应该没精力谈恋爱,所以才想暂时分开,真没有要放弃治疗意思,你误会。”
“……觉得们没必要这谦让,”顾舟无奈,“所以你好好考虑下吧,也许等到好时候,你对感情已经淡,不再喜欢,与其拖着,不如现在就分开。”
“不可能,”傅沉猛地抬起头来,语气斩钉截铁,“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万呢?”
“没有万。”
“……”顾舟被他噎住,只好放弃从他角度切入,“好吧,那也许到时候,不想谈呢?可能那会儿已经没有精力再考虑这些事,个人活着已经很累,实在没力气再分心思给另个人。”
傅沉哽,艰难地滚动下喉结:“那你为什……不早点说。”
顾舟觉得自己很冤枉:“不是你先把电话挂掉吗?”
“你明明可以开始就告诉……”
“那好吧,”顾舟“坦白从宽”,“其实是故意,在报复你,谁让你每次都套路,也要适当地反击下。”
这当然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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