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眉头紧紧皱着,吐字越来越艰难,字句都非常痛苦∶“和程然起给……办后事,遗体火化那天,是……是去,买块墓地,就在……"
傅沉说着,已经开始省略"你",突然,他五指用力按在茶几上,浑身颤抖不止,紧接着猛地起身,走向写字台。
顾舟瞬间意识到不对,忙追上他∶“傅沉!”
傅沉把拉开抽屉,翻出之前吃过次那瓶药,倒出粒,居然也不就水,直接吞服下去。
顾舟几乎气笑“你真是……”“你敢否认吗”顾舟无话可说。
“所以,切根源是,如果没有,你会过着和普通人样生活。既然受过你恩情,又有能力让你摆脱困境,为什不去做,或者说为什做得不够多?难道以句"尝试过’来欺骗自己,就可以放下良心,万事大吉吗?”
顾舟有些烦躁"们能不说这个吗"
“好,”傅沉倒是很干脆地答应,“就像你这辈子痛改前非,果断甩掉任轩样,也告诉自己,这次要早点,再早点,绝对不允许以前事再次发生。”
他慢慢地呼出口气,不知道话题偏到哪里,过好会儿,才回到正题∶“程然说完那句话,再没问别,只跟说,他要去通知你母亲,他担心她得知这件事后情绪崩溃,在路上出事,所以决定亲自去趟,把她接来燕市。"
顾舟心里抖。
程然要去接他母亲,那……
“那两天直守在医院里,因为不是你家属,甚至无法领走遗体,直到两天以后,程然带着你母亲回来……”
他艰难地吞咽下“以前是见过她,虽然只见过背影,但那天看到她时,觉得她好像比当年苍老十岁。看到她泣不成声,看到程然默然不语,心里想着,应该再为你做点什。”
“以前有机会没有抓住,该做没有做,现在,不能再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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