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肯定是她。听说。哥哥认识那个叫费弗。”
“那又怎样呢?”
“他在选票上动手脚,让她获得提名,又自己数选票。”
“他俩是亲戚吗?”
“她好像是他侄女吧。”
回答,“而且太阳更毒。”说这话时,他脸似乎也萎蔫缩小,好像干旱天气也快让他枯萎。
花车开始移动。看见半条街外有位身材健硕疗养院护工,他正把拉塞尔舅舅从特制穹顶厢式货车里抬出来。拉塞尔被束带绑在轮椅上,束带仿佛已与他制服融为体。他戴上所有勋章,胸前亮闪闪。坐在轮椅上拉塞尔被弄得颠颠,护工把他推到花车边上,轮椅被推得边高边低,拉塞尔还因此从轮椅上掉下去次。
起身,站在移动花车边缘叫喊:
“他需要喝水!你看不出来他渴吗?给他点水喝!”
人们纷纷转头,指着拉塞尔又喊遍,这时有个退伍军人协会人拿着装满水水壶小跑过去。似乎已当上女王,指挥若定。那人和护工起小心地把拉塞尔抬到指定位置,放在那个假战场中间,战场上点缀着罂粟花。那些罂粟花是退伍军人们用塑料和铁丝做,他们每年都会做些出售。拉塞尔仰起头来,好把水咽下去,看见他咽好几口。随后,整个游行队伍开始沿着大街前进。拉塞尔被固定在两个掩蔽壕之间,身边摆着交叉放置步枪[2],他眼睛盯着前方牵引花车国民警卫队吉普车。
“哦。”
“她妈妈就是那个大个子印第安人,六英尺高那个。”
“她可真不像她妈。”
起初,觉得自己仿佛失去知觉,四周切都在旋转,片模糊。继续挥手,可人群越来越模糊。保持微笑,笑到脸颊发疼。慢慢地,思绪变得
P.J.按按喇叭,于是重新坐回到干草垫上。这时已把蕾丝披肩放到边,心里很清楚,那些女王候选人现在正肆无忌惮地盯着那条像植物样裙子。不过懒得理她们,开始按体育老师说,把手像雨刷样挥来挥去。体育老师参加过北达科他州小姐比赛。反复挥手,微笑,微笑,微笑。
大街很宽,可已停满车,花车两侧严严实实地挤三排人。们经过时,人们向们挥手示意,手离们脸只有几英寸,们也默默朝他们挥手,手掌离他们手只有几英寸。这种幻想出高贵感像泡泡似包裹着们,让们又聋又哑,把们同自己粉丝隔绝开来。就这样,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对非议。
“你觉得谁能当上女王呢?”
“哦,那个,就是看上去挺壮那个,红头发。”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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