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只是提前完经?”
“觉得是,”伊娃说,“母亲……”接着她摇摇头,挤出个夸张笑脸,用种尖
自己坐在那个地窖里,忍受着饥饿,而后是口渴折磨,虚弱到神志昏迷,肢体僵硬。
最后,在母亲怀抱中死去,她心想,母亲怀抱啊!这时开始有顾客登门,戴尔芬换上件干净围裙。
天营业结束后,戴尔芬把挂在窗上纸板翻过来,从“营业中”变成“暂停营业”。她又拖遍地板,拖去白天留下脚印。她等待地板自然风干,然后专门用只桶搅拌好地板蜡,用把长刷子把地板刷遍,从后往前,刷得均匀而整齐。她直刷到柜台旁,最后在门口放个箱子,提醒孩子们不要去踩还没干透蜡面。然后她从屋里退出来,挂好围裙,匆匆告别,回到家里闷热帐篷里,独自人。第二天早,在店铺开门前,她会回去再涂层。等待地板风干时候,她会和伊娃起喝咖啡。然后在接待顾客间隙,再用抹布进行最后抛光和擦拭,为地板清洁画上完美句号。不过,这只是她原本打算而已,最终也确实现,只不过花几周时间,在截然不同情形下完成。
第二天上午,戴尔芬坐在厨房里,等待第二层蜡风干,屋外滚滚热浪不断扑向墙壁。伊娃看看地板,觉得已经焕然新,这让她很开心。浓烈土耳其咖啡下肚,戴尔芬满头大汗。她拿起伊娃放在桌上水罐咕咚咕咚喝起来,水顺着脖子流下来,她拿起干毛巾擦擦。
“这里不太舒服,”伊娃几乎整夜没合眼,正趁着清晨丝凉爽微风,做出周要吃面包,“感觉不太好。”
她漫不经心地嘟囔两句,戴尔芬也就没怎留意,只是发出声同情叹息,仿佛也在可怜大热天给地板上蜡自己。但伊娃又用同样语气重复遍,好像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感觉不太好。”伊娃低声说。她将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握住只瓷杯。她声不响,好像在从四周寻常动静中辨别更轻微声音或话语。这种沉默让戴尔芬担忧起来,警觉地望着伊娃。伊娃眼睛直直地盯着杯子深处油状液体。
“你说感觉不太好,是什意思?”
“肚子,很胀很堵,”伊娃上嘴唇上有汗珠在抖动,“阵阵地疼。”
“是抽筋吗?”戴尔芬问。
“不是那种疼,也有可能吧!”伊娃深深吸口气,然后憋会儿,缓缓呼出,好些。她拿起戴尔芬干毛巾,捂在脸上,缓慢而用力地往下拽,好像要抹平所有表情。她呼吸艰难地说:“和抽筋样,月经没完全消失……时有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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