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你看,”他终于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也可以问自己同样问题。你为什喜欢和男人亲热?你答案就是答
夫妇名义,毫不避嫌地起住在这个镇上,承认这点并不是件小事,但他还是承认。
“可你肤色并不深。”
“爸爸有半法国血统,妈妈也有些。你听说过梅蒂斯人吗?”西普里安凝视着她,然后耸耸肩,看向别处,“猜没有,但只要你听说过,就定知道们伟大祖先——路易斯·瑞尔。他为实现自己伟大愿景,壮烈牺牲。他直希望梅蒂斯人群体能成立个独立z.府,而不只是个松散群体或伙猎人,能有个占据马尼托巴大部分面积地方,有自己边界和真正z.府。们有很多人还在梦想着能有这个地方!戴尔芬,是英雄后代。你想啊,瑞尔,那可是写进历史书里人物。”
“他也很擅长平衡吗?”
西普里安把头歪向边,笑:“非常擅长,但还是被绞死。虽然也正儿八经地上过战场,不过猜遗传并不是英勇面,而是浅色皮肤。但所有表亲,还有两个哥哥,他们皮肤都是棕色。”
“不过现在有点看出来,”戴尔芬在倾听他对昔日荣耀、英雄祖先神往时,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你眼睛,还有其他地方,好像头发也是。”但她依然没有被西普里安突然吐露秘密分神,“跟说说河边那个男人吧!”
她语气平静而沉着,西普里安放弃转移她注意力。他呼吸急促起来,努力想找到合适语言去形容他很清楚自己会和个男人发生亲密肢体接触时感觉,却是徒劳。最终她抛给他个问题,让他如释重负。
“是从打仗时开始吗?”
“确实是打仗时开始!”
这个说法让他重新燃起希望,他从未想过还能这样解释。确所言非虚,他冒出各种念头迅速交织在起。这大概就是战争滋生又畸形产物,是和其他男人生活过于亲密后果,是受到毒气、败血性感染、战壕传染病、恐惧中传播细菌等外界侵害意外症状。他在脑海中仓促地拼凑起这些解释,但心里很清楚,光有这些原因完全不够。其实,他在战场上曾经深深爱过个男人,至今还为他死感到悲痛,而且爱上他并未让自己感到惊讶,因为他直都明白自己心意。个男人从小到大,通常都是先对女孩子,而后对女人产生情感,而他对男人也有同样感觉,他对这点直心知肚明。还有什更显而易见事吗?不,战争无法决定他爱或不爱谁,战争,bao行要比这件事罪恶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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