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戴尔芬说，“你就说吧！”
然而，掌握
主动权
小姑很享受当下这个时刻。
“他们说她对那个东西上瘾。
哥哥妻子，绝不能这样，会成为们家耻辱。”
戴尔芬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和她激烈对抗简直愚不可及，毕竟她是唯
个可以立刻提供吗啡人，只需要把它交出来而已。她已经泄自己底，再想让小姑配合已经基本不可能。她为自己方才任性懊悔不已，渐渐温顺下来，希望能隐藏起慌张和骄傲。她想，如果放下姿态，低声下气地讨好下，也许就能安抚她，让她卸下防备。
“求你，”她悲哀地低沉叹息着，“算吧，你不解真实情况。们伊娃非常痛苦，你看到都是她平静时样子，你怎
可能知道她痛苦起来拼命挣扎感受？小姑，可怜可怜你嫂子吧！缓解她痛苦没什好羞耻，小姑，医生就是这说。”
测是对。戴尔芬记得，她和她祈祷团曾边用手指捏起柠檬磅蛋糕碎屑往嘴里塞，边叽叽咕咕地小声讨论伊娃药量。
“她药在哪里？”戴尔芬用德语问，起初声调正常，只不过稍微有些惊慌。但看到小姑冷冷地挤出扭曲笑容后，便开始冲她嘶吼：“伊娃药在哪里？”
“不知道。”
小姑假模假式地用刺耳声音说着高地德语，佯装听不懂她话。戴尔芬走进房门，把她撞到边，径直走向冰箱。火冒三丈小姑立刻跟过去。她从张桌子旁经过时，看到上面放着个用手绢包着细长东西。戴尔芬凭借直觉把抓起来，展开手绢，差点把失而复得注射器摔在地上。
“在哪里？”戴尔芬声音透露出要和她拼个你死活劲头。她转过身，把将针头戳在小姑身上，发现自己仿佛正出演部舞台剧，带着威胁气势朝对方走去。那种感觉就像在出戏中，忽然有权说出自己认为最符合当下场景台词。
“觉得，
“快点儿，你这个粗野贱女人，你可糊弄不。你真是个积习难改、偷偷摸摸恶棍！”
当然，戴尔芬并非真这想，不过是想激怒小姑，让她说出吗啡下落罢。她目只是拿到东西，带回去找伊娃。伊娃眼睛里空洞痛苦在她心中打下深深烙印。小姑目瞪口呆，完全不像以往那样能言善辩。戴尔芬像疯样，冲到小姑小冰箱前，在里面乱翻起来。怒火攻心她把里面所有食物都扔出来，甚至把鸡蛋都摔碎，然后转过身，和小姑当面对峙，大脑被绝望淹没。
“听说，你必须告诉，到底在哪儿呢？”
这回换小姑占上风，她甚至开始说起英语来。
“你得赔这些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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