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从来也不是什
正经人，”晏临垂着眼，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放松，隐在阴影里
右手却紧紧攥着书简
角，攥到指节泛白，“
与孟在渊结怨已久，他虽为扶云派镇派灵兽，却并不服从本座管教，经常在私下里诋毁，对吧？”
闻朝忙道：“当然不会信……”
“他并未骗你，”晏临打断
他，好像再也不能装模作样地继续看书，将书简放下，“信与不信，你自行判断。”
闻朝愣：“什……什？”
“为师要走。”
闻朝耳根也红起来：“那师尊……帮弟子……？”
“嗯。”
“用、用什……”
“自然是用手，”晏临神色如常，语气也很平稳，“不然，风鸣想让为师用嘴吗？”
“……”闻朝完全没料到师尊竟会跟自己开带颜色玩笑，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开，慌乱摆手，“不不，没有！”
肩头，苍白嘴唇被灯光镀上层暖色，平素里握剑手正捧着书简，那手指修长好看，指甲修得圆润齐整，让人不自觉想要幻想自己就是那本书。
闻朝看到他，就感觉有点脸红，忙别开视线：“师尊你……怎躲到这里来？”
“躲？”晏临显然对这个字不太认同，他再次低下头，“为师天劫将近，在这里查阅这些古籍，试图寻找促使瓶颈突然松动原因。”
闻朝在他旁边坐下来：“那，查到吗？”
“无所获。”晏临将书简合起，“怀疑，可能跟那天晚上……神魂交融有关。”
“去哪儿？”
“扶云峰周边是十万雪山，去任意座。古往今来，渡劫之前远离人群密集之地，在无人处渡劫，若不幸殒落，则埋骨于此，若渡劫成功，则风光归来——这是修真界约定俗成规矩。”
闻朝垂眼看向他腿：“可师尊你……”
“身为仙门首座，更应该遵守这个规矩，更何况，炼虚境天劫绝非寻常修士能够承受，只要在这扶云峰
他这嘴怎就这贱，为什非要问？！
晏临平静地拿起另外卷书简，接着刚才话继续说：“用嘴，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当
时你师伯正在门外，不太方便，下次吧。”
师伯……在……门外……
闻朝腾地站起来，连后退好几步：“师师尊你……怎突然开始不正经……”
他提起这个，闻朝脸更红，小心翼翼地问：“弟子当时是不是很……很丢人？”
“那倒没有，回到白鹿居，你就睡着。”
闻朝说话都开始结巴：“那弟子有没有那个……欲、欲龙抬头？”
他只记得识海中发生事情，至于识海以外，则毫无印象。
晏临视线落在他脸上，漆黑双眼中罕见地浮起丝戏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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