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切，”
说，可这太没有针对性
，“正在发生切。”
“也许不该再来这里。”说。
“以为你来这里很开心。”他轻轻地说，但双眼却盯着，目不转睛，闪闪发亮。要不是头脑清醒，会以为那是担忧。“希望你开心。”
“你希望可以忍受目前生活。”说。它不是以个问句说出口，而只是个语调平平陈述句，平铺直叙，没有丝毫抑扬顿挫。假如生活尚可忍受，也许他们所做切便都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你说得对，”他承认，“确实希望如此。愿意那样。”
“那
……”欲言又止。切都不同。现在终于掌握他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可能因此丧命。这个秘密就是他受到良心谴责。终于明白。
“你想要什？”他说，还是那种轻松语调，好像这不过是笔金钱交易，而且是很小笔交易：区区烟糖钱交易。
“你是指除润手液。”说。
“对。除润手液。”他说。
“想……”说，“想知道……”这话说得迟迟疑疑，犹豫不决，甚至有些发傻，是不假思索说出口。
“知道什？”他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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