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疯癫!”
“啊,他还不算疯。你看,他能白喝一杯茶。如果他不是乱翻口袋找钱找得太早,连三明治都白吃进去了。”
“是啊,可说呢!”安尼士脱回答着。他似乎很心甘愿意地给甘尼司当捧哏的。
甘尼司放下他的火柴,嘴里把牙曝得嗞嗞作响。他把身体往后一靠,又发表了高论:
“还有一个可能,咱们刚才没想到。他可能是逃狱的犯人!”“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
“对了。我听说许多犯人穿的衣服都是有条子的。”
听到这儿,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把那杯茶喝完,赶快逃出了这家咖啡店。
当我走向清晨的阳光时,还听见甘尼司在说:
“大概是从(犯人的)劳工队里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