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半个身来,用眼角余光望着纽金,问:
“你意思是……所有公猪都这样?”
“所见所有公猪,都是如此!”
“啊……啊……多奇怪呀!多奇怪呀!”这位可怜老太太面说面用手绢扇着,她脸色已恢复正常。
“对,对。许多人都和你犯样错误,不知道它们应当这样小便。”说完后便告辞而出。纽金寿命很长,而且过生幸福日子。它对也和“小北京”样大方,常常给送礼。同时也真正地喜欢它。
“哦,真高兴!不过,不知道什地方还是有毛病,你会来吧?”
“现在就去。”
到达后,看见纽金已长得很肥,它从铁丝网里哼哼着对注视,很明白它以为要跟它做什游戏呢。
彭太太正在来回地踱着,两手紧紧互握,愁容满面。她忽然死瞪着眼,用她那颤抖手指指着纽金说:
“上帝啊!你看,你看,现在你快看!”她面色惨白,“噢!真可怕!简直不能再看!”她呻吟着,用两只手捂着脸走开。
头永远不许人吃猪服务,实在是不能忍受!因此每当他拿起那食物桶时,他脸上皱纹,就要加深而显现。
有天,午饭后,电话铃忽然响。那是彭福瑞太太打来。从她声音中立刻可以知道定是发生什问题。因为这种声音,过去常常是描述吴把戏患病症状声音。
“啊!哈利先生,谢天谢地你在家!纽金,恐怕它得很严重病!”
“真?很不安!它怎?”
彭太太那边安静小会儿,听得见她在喘气,过会她结结巴巴地说:“嗯,它不能……它不会……它不能小便!”
西格每次看见吴把戏给寄相片来时,总是百般讥笑,让有点难过。因此从来
仔细地看着纽金,它小便阵阵地出来,这是所有公猪应有现象。于是对彭太太说:
“看不出它有什毛病!”
“但是它……它……它在断断续续……”她说话时还是连看都不敢看。
向在彭太太面前总是忍住笑绷着脸说话。有以往多次练习,对这次是颇为有利。因此对她说:
“彭太太,它们都是这样小便。”
“你意思是它尿出不来?”
“嗯……嗯……不能好好地出来……”很明显,她颇为困扰。
“这很奇怪!它吃东西吃得怎样?”
“想还好。可是……哈利先生,着急死!听说人得这种病是很严重……跟它样病……是肾腺毛病,对不对?”
“你不必忧虑,猪不会有这种毛病。而且它才四个月,岁数太小,不会有肾腺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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