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开始。”他很高兴他自己也可以给它效劳。
第二天早上,到别处出诊,回来时决定到华生家去看看他牛到底有没有不死希望。这时已是8点多钟。
当进去时,看见华生坐在那儿挤奶。他眼睛闭着,脸靠在牛肚子上,坐着姿势和昨天晚上模样。
“哈啰,你又挤起奶来!”向他
离开德禄镇仅仅两个礼拜,这次回来后,使感到们这地势高广乡野景色实在令人心旷神怡。因此每次出诊经过那些宽广而安静田地或草地时,总要把车停住,独自欣赏远处高山、树林和天边落日。
在这些独坐静思时候,有时会回想起从前切,想起怎学兽医而当外科兽医。记得当13岁时,有天,在本杂志上读到个兽医学校广告,就立刻下决心要做兽医。为什呢?只是为喜欢猫和狗。对乡间事,无所知,更不用说农家动物!上大学后,虽然学关于农场动物种种功课,但心目中所幻想,却是做个专治小动物外科医生,要有个极现代化手术室,极完整化验室和X光室。
直到毕业,这个美梦完全破碎!因为工作太难找!于是现在身上常常带着牛气味!不过,这里空气清新,上司很好,医治牛、羊与猪,也有些有趣地方,因此也就心满意足。
有天,在出诊完毕,独自欣赏风景之后,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7点钟。不料忽然又接到个电话,是个名叫华生年轻农工打来。他除给人做工外,自己也养两头牛,其中头得乳腺炎。
只好去看看。他牛看样子病得很严重,乳部肿得很大。用手挤它奶,出来却是又黄又臭脓汁。又碰下那肿成硬块部分,它立刻把腿抬起,表示很疼。于是对他说:“它确是患乳腺炎,病情很严重!”
华生脸色很沉重。他只有二十多岁,业已娶妻生子。白天替人做工,回家后还要照顾他自己牛、猪和鸡。因为这样他可以增加点收入。农工收入非常菲薄。
给它打针,并告诉华生:“是尽人事听天命。你必须尽量挤它奶。不过,这件事,希望是不太大。”
“知道!”他很难过地看着在牛颈上打针,又问它会不会死,发炎那个乳房会不会失去作用。
故意做出高兴样子:“它不会死,即使发炎乳房不再出奶,其余那三个奶头还能多出呢。”只好安慰他。每次遇到这种不幸事,都很同情他们。
临走时,告诉他挤奶时要用油。他说他有碗鹅油。说:“很好,把那些黄色臭浆挤出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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