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向她道谢,回到案发现场,让她留在警车里休息。
鉴证课验尸官走过来说道:
“根据尸体现象发展阶段和直肠温度推断,案发时间大概是昨天,也就是十日傍晚到夜间。只要送去做司法解剖,应该还能把范围再缩小些。”
“被害者
接着,牧村警部又用带着歉意口吻问道:
“不好意思,能不能请您讲讲您昨天都做些什?”
滨泽安奈脸茫然地望着警部。
“难道……你们觉得是把姐姐……”
“不不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调查程序有规定,每个人都要问。”
个骚扰法?”
“经常不请自来,来就问姐姐要个五万十万日元……据说他不光来过家里,还去过姐姐工作单位呢。听姐姐抱怨过好多次。”
“要钱?……这位菊谷先生是没有工作吗?”
“他倒是有个经营顾问头衔,但是这个人赌瘾特别大。姐姐之所以跟他离婚,其实也是因为他太好赌。他就爱赌自行车赛、赌马什,偶尔玩玩也就罢,可他赌就是几十万啊。姐姐不知道说过他多少回,他每次都会道歉,但过阵子又犯,真是屡教不改。到最后姐姐实在是忍无可忍,就把离婚申请书甩过去。据说他当时都给姐姐跪下,说他定会好好反省,绝不再犯,可姐姐被他口头保证骗过太多次,所以态度非常坚决,硬是让他把字签。刚离婚那会儿,他好像是真反省,没有去赌钱,踏踏实实工作段时间,可是从两个多月前开始,他赌瘾又犯,还动不动跑来找姐姐。”
“太过分……那您姐姐是怎处理呢?”
“……在美发厅工作,昨天去上班。”
“从几点到几点呢?”
“昨天轮到上晚班,所以是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您去问问店长、同事和店里客人,就知道那段时间直在店里没出去过。下班以后,看到姐姐发推特,在十点半左右给她打电话,但她没接……今天正好休息,就过来看她。”
“您工作那家美发厅叫什名字?”
“‘Signe’。就在那野站跟前。”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口拒绝。都跟姐姐说过好几次,这是妥妥骚扰,最好直接报警,让警察收拾他。可姐姐总是笑之,说,‘他也就是嘴上说说,没胆子动真格’。结果拖着拖着,就变成这样……”
滨泽安奈双肩瑟瑟发抖。
“您知道菊谷先生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但凶手肯定是他!求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吧!”
“凶手是不是菊谷先生,得调查过后才知道,但是请您放心,们警方定会把凶手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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