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敏子女士正如您所猜测那样,要求芝田先生跟妻子离婚,另娶她为妻呢?也许芝田先生告诉她,他想出个除掉妻子计划。他可能是这骗敏子女士——是想跟你结婚,你能不能帮除掉老婆啊?要实现这项计划,就得给你准备好不在场证明。不如给你妹妹下药,让她睡着,然后你再把她化妆成你样子,假装你在们店里做按摩,这样你就能趁机干掉老婆……”
说到这儿,时乃脸上多几分阴霾。
“……化完妆以后,芝田先生把纯子女士留在车里,跟敏子女士起上到六楼,进她家,在琴房杀害她。行凶时,他特意将敏子女士后脑勺次次撞在三角钢琴边角,最后还用窗帘流苏挂穗勒她脖子。这正是为让警方确定,敏子女士是在琴房遇害。敏子女士认定自己是芝田先生共犯,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他手上吧。这应该是上午九点多发生事情。”
法医推测死亡时间是上午九点到正午,所以被害者在九点半之前遇害也是完全有可能。
“接着,芝田先生带着依然处于昏睡状态纯子女士,开车前往‘里乐奢处’。当时店还没开门。他把车停在旁边停车场,然后把纯子女士搬进店内单间。店开在大楼底层,确存在被行人撞见风险,但他可能想点办法,比如把人装进原本用来装按摩器具大号纸板箱,放在手推车上,假装成搬运器具样子。那时员工田川先生还没来上班,所以不用担心被他看见。下步就是脱下纯子女士身上睡衣,假装她在做按摩。等田川先生来,芝田先生大概是这说:‘河谷女士等不及开门就早早地来。’从十点到十点半,芝田先生把睡着纯子女士关在单间里,造成她在做按摩假象。从十点半开始,他又派新来田川先生去给纯子女士按摩二十分钟。”
忽然想起田川证词:“那天河谷女士睡得可香,大概是按得很舒服吧。”
“在做按摩时睡着客人好像还挺多,所以田川先生也没有起疑心。由于纯子女士化妆,他认定自己服务客人是敏子女士。最后十分钟,芝田先生进来换班,趁机把纯子女士藏在单间床下面,因为床单直垂到地,所以没有人会发现藏在下面纯子女士,然后再演出‘送走敏子女士’戏。您说‘里乐奢处’是没有专职接待员,田川先生又在另个单间服务别客人,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被识破。
“在那之后,芝田先生直在店里给客人按摩,直到法医推测死亡时间下限。如此来,顾客和田川先生都能证明他那段时间直在店里。而三角钢琴边角形成伤又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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