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野这个人不可信。要想从他那里问出真话，必须要面对面紧紧追问。所以半泽虽然事先打电话跟他约好
见面时间，但没有告知他见面
目——让波野感到不安正是半泽计划
“
也有同感。”
“接下来该怎
办呢，半泽老弟？”
半泽用手指支着额头想
会儿。
“想调查下这所公寓所有者跟东田是什关系。”
“你打算跟谁打听？”竹下反问。
“什？不是东田财产？”
“是啊，不是。”
“难道是租来公寓吗？”
起初，半泽也是这想。但是，东田特地找专业清洁公司来打扫租来公寓，这好像不太对劲。
“债权关系呢？有没有抵押贷款什？”
会下降，对企业来说也不过是众多企业中普通员而已。
半泽已经从司法秘书那里拿到所有权登记副本，所以晚上便请竹下来到支行。
“白天去宝塚公寓那边看过。”竹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快？”半泽惊讶于竹下这份上心，或者说是执念，“然后呢，怎样？”
这是支行二楼接待室。因为银行规定，空调已经被关，所以只能开窗通风。厚重、闷热空气从安装铁栅栏窗户中渗透进来。
当然，半泽立刻想到个人。
4
上次到这个地方，是顶着炎炎烈日来。不过——
今天下雨，而且是倾盆大雨。两侧焦炭矿场在雨雾笼罩下，从远处几乎都看不见。雨滴肆意地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即使把雨刮器开到最高挡也来不及刮去，车里充满换气扇送进来潮湿空气。马力全开空调，眼下只有个作用，就是发出嗡嗡噪声把浓烈烟味吹到紧握着方向盘半泽身上。
在电话里是解决不问题。
“完全没有，干干净净。”
竹下瞪圆眼睛。
“没有抵押贷款，那就是自己付全款买啦？那可是个不错公寓，即使是二手房也得花个七八千万日元呢。”
“这世上这种有钱人多去。”
“太不公平。”
“公寓外面没有贴名牌。但是在公寓门口监视会儿，看到东田老婆和小孩起走进去，千真万确。还有，那个女人啊，完全看不出来是已经破产公司老板娘。真不愧是东田女人，依然脸要强样子，步履中透着股傲气。”
东田达子，今年四十二岁，对西大阪钢铁经营不闻不问。竹下在法人会上见过她几次，而半泽与她从未谋面。
“对，登记副本事情怎样？那所公寓到底是不是东田秘密资产啊？”
“看样子并不是。”
根据司法秘书找到不动产所有权登记副本，公寓所有人是个名叫小村武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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