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们银行职员人生,也许最初是镀层金,然而却渐渐层层脱落,现出原形,露出底子,最后只有不断生锈。”
“别说这种凄凉话。”近藤笑道,“还不想生锈呢。凡事不都要看怎理解吗,是这样想。”
“那叫作妥协。”近藤把苅田这句揶揄当作耳边风,继续说道,“银行并不代表全部。职业也不是只有银行职员这种。银行坏就坏在,给大家灌输种在这世界上银行才是老大,不当银行职员话就活不下去恐怖感。所以倒把梦想寄托在外派上。虽然不再是银行职员,但是如果可以为个公司默默地做点儿贡献,那样也挺好。倒不觉是被剥掉镀金。对外派挺满意。”
半泽欲言又止,看着近藤。
“说实话,只要还待在银行里,就不奢望还有
你那独户住宅怎办呀?”苅田小心翼翼地问。
“化为泡影啦,没办法。”近藤倒是脸轻松样子。
“喂喂,没办法算什话啊。因为你事,可是对人事部那帮家伙火冒三丈啊。”
渡真利第个将心中怒火宣泄出来,等他想到“糟”时候,空气已经骤降到冰点。
“事到如今再怎说也无济于事啦。”苅田说道,“银行也就是这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你这是被驯养惯啊,苅田。”大概是对近藤外派忍无可忍,渡真利前所未有地反驳道。
“就是因为说这种话,人事部才会得意忘形。听好,所谓人事,就是喜欢拿这些们不喜欢不称心调动来试探们。如果你买房子,就把你调到需要搬家岗位上去,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把刚刚建好房子没收变成公司住宅,然后借给根本不知道是哪冒出来人,而房主本人却被发配到遥远地方,住公司宿舍。有这种莫名其妙事情吗?这样话,不就和中世纪初夜权差不多吗?”
“说得有点儿过啊,渡真利。”半泽说着,轻轻端起从未如此连珠炮般讲话渡真利酒杯,给他倒杯兑过水薄酒,渡真利又任性地往里面加点儿烧酒。
“有什过分。以前把银行当作可以工作辈子地方,虽然现在已经不这样想,但结果还是在银行里工作,可是这个银行又怎样呢?回顾下们三十多岁时候吧,哪怕有件事情也行,银行回应过们期待吗?不良债权处理、不提升基本工资、扣奖金,这些都被当成理所当然事。刚进银行时候明明还被人崇拜和奉承,现在听说你是银行职员,别说羡慕,唯恐避之不及。们人生到底算什啊!”
渡真利用拳头轻轻砸着桌面,苅田在旁嘟囔道:“唉,说得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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