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说,花点儿也不艳,新鲜也许又不能及时送到。不想让人感到不公平,让人猜疑。可要是鲜花根本送不来话,也不会惊奇。人们做件卑鄙事,就很可能做第二件,”乔恨恨地说。
“难道海斯没把们花园里最好花给你?叫他送。”“不知道,估摸他忘。你爷爷不舒服,不想去向他要花来烦他,虽然确实想要些。”“哎呀,乔,你怎能想到该去要!那些花是也是你。
不总是有回报。但还是有——正像她很快发觉——因为,她情绪开始高涨,她桌子在她灵巧双手下开花,姑娘们非常友好。那个小小举动似乎令人惊讶地消除误会。
对艾美来说,那天很长,也很难熬。她坐在桌子后面,经常是独自人。因为小姑娘们不久都跑开,极少有人愿意在夏天买花。还没到夜间,她花束已开始枯萎。
屋子里,艺术桌是最吸引人,那儿整天围着群人,看管人脸上带着自得表情,手里捧着咔哒着响钱箱,不断地跑来跑去。艾美常常渴望地看着那边,极想在那边干,在那边她感到自如、满足。可是她却身处这个角落无事可做。对们些人来说,这似乎不是什难事。但是,对这样个漂亮、活泼年轻女孩来说,却不仅乏味,而且非常难以忍受。想到她家人、劳里以及劳里朋友们晚上会在那里看到她,实在让她感到痛苦。
她到夜里才回家。虽然她没有抱怨,甚至没告诉家人她做些什,可是家人从她苍白脸色、安静态度看出这天日子过得很艰难。妈妈亲切地多给她杯茶。贝思帮着她穿衣,还做个迷人花环让她戴在头上。而乔非同寻常地仔细梳妆打扮,隐隐约约地暗示要去掀翻那些桌子,使家人吃惊。
“别去做无礼事,乔,求你。不想把事情搞糟,就让它过去吧,你安分点吧,”艾美央求着。她走得早,希望能再搞到些鲜花使她那可怜小桌子焕然新。
“只想尽量迎合所认识每个人,让他们在你那角尽可能多待些时间。特迪和他那帮小伙子会帮忙,们还是会过得愉快,”乔回答。她靠在门边守候着劳里。不会儿,暮色里传来熟悉脚步声,她跑出去迎接他。
“那是男孩吗?”
“确是,就像这是女孩!”劳里带着志满意得男子汉风度让她挽起他胳膊。
“哦,特迪,竟有这种事!”乔怀着姐姐不平之情告诉他艾美受到委屈。
“不会儿,那帮朋友就要坐车过来。定要他们买走艾美所有花,然后就待在她桌前。”劳里热情地支持她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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