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蓼科又来电话,清显还是不接。
这件事虽然也稍微挂在心上,但清显给自己划条线,聪子事姑且不论,对蓼科非礼行径绝对不能原谅。想到这个撒谎不脸红老太婆又恬不知耻地花言巧语来欺骗,就气不打处来,因此自己不接电话些许不安也就全部化解。
三天过后,进入梅雨季节,连日阴雨绵绵。清显从学校回来,山田托着漆盘恭恭敬敬地送来信件。清显拿起信,看眼信封背面,端端正正地写着蓼科名字
“乔·披,根本不是这回事。”克利萨达殿下毅然打断他话。
“别生气,克利。绝对没有侮辱你妹妹意思,只是在说恋人存在是不可思议。
“她照片只是照相当时影像,而临别赠送戒指仿佛忠实地映照出她现在心。难道不是这样吗?在记忆里,照片和戒指、外貌和心灵总是分开,现在这样合二为。
“即使恋人在自己面前时候,人们总是把外貌和心灵分开来认识,这是多愚蠢。现在和她相隔万里,也许反而觉得比相见时候更能看到个形与心结晶京香公主。别时痛苦见亦苦,见时欢乐别亦乐,世上没有这样道理。
“松枝,是这样嘛?想探索恋爱就是像魔术那样穿越时空隧道秘密究竟在哪里。因为即使恋人就在面前,也未必就是迷恋对方实际存在,而且人美丽外表被视为实际存在所不可缺少形式,所以如果隔着时空,就可能感觉到双重困惑,但同时也可能双倍地接近对方实际存在……”
虽然清显不知道王子哲学性思辩深奥到什程度,但他还是认真倾听。其中些话与自己情况颇为相似。他相信自己现在对聪子“双倍地接近对方实际存在”,而且确知道自己迷恋并不是她实际存在,但有什证据呢?说不定自己只是“双重困惑”呢?而自己迷恋果真是她实际存在吗……清显半是无意识地轻轻摇摇头。他想起有次梦见从乔·披戒指宝石里出现美丽绝伦女子容貌。那个女人是谁呢?是聪子吗?还是未曾见面京香公主呢?或者是别什人……
“可是,什时候才是夏天啊?”克利萨达殿下说。
他忧虑地望窗外笼罩着蓊郁绿树黑夜。透过繁茂枝叶可以看见远处学生宿舍灯光,还有些吵嘈声音,好像是食堂正在开饭。有学生边吟诗边从树间小径走过,那粗鲁怪腔怪调引得其他学生哈哈大笑。两位王子皱起眉头,仿佛害怕妖魔鬼怪会在夜间出没……
清显归还戒指却在后来导致发生件很不愉快事。
几天以后,蓼科打来电话。女仆转告清显,但清显没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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