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你停下来沉默
会儿，然后才接下去说：“但是还不到彻底绝望
时候。医学方法不行，不代表别方法不行。如果
理论正确，那还是有希望……小竹田，你能帮个忙吗？”
“帮什
忙？”
“你这所大学附属医院里有神经科吗？”
“有。”
“那，想看看患者病历。”
况你还要先做好自己工作。”你坐到教授办公室沙发上，“你好像已经当上教授。”
“运气好罢。”
“是吗？不错啊……运气就太差，到今天连吃饭地方都没有着落，住地方也没有啊。那个，你，结婚吧？”
“唔唔，二十年前就结婚。有两个孩子。”
你突然站起来，伸手抓住胸口。
“什！”禁不住提高嗓门，“你疯！这是犯法！”
“别大惊小怪。又不是要看患者名字或者长相，只是想看看患者症状和大脑内部状态相关记录罢。”
“专业既不是神经科，也不是脑外科。你要求做不到。”
“不需要全
“你果然就是这个家伙！就算是为手儿奈，也要先考虑自己事情……算，这样也不错，”你放开手坐回去，“这样话，你也能专心做研究。那，研究结果呢？很难取得进展？”
向你说明研究中止情况，也向你解释中止研究原因。当然，是带着忐忑不安心情说明。不知道直陷于妄想之中你会不会被分析说服。
“原来如此，”出乎意料，你居然点都没有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说，“本来也没有抱什希望。”
露出惊讶表情看着你，你忍不住笑起来。
“那显然不是医学能够处理事情。从开始就没有对你存有期望……啊，你先别生气。”你看着目瞪口呆样子，“通过医学手段拯救手儿奈，存在着好几个问题。首先，手儿奈残片里能不能取出她有活性遗传基因，能不能用这个遗传基因克隆出个新手儿奈，这就是有疑问。因为残片里细胞已经死亡很久，虽然自己不肯承认，但也知道它里面十有八九无法得到有活性遗传基因。另方面，就算肉体克隆成功，们也还面临个如何克隆手儿奈意识问题。毕竟对于个人来说，最重要不是她肉体，而是她精神意识。而关于这个克隆意识问题，实际上首先就是要搞清楚人类记忆到底保存在什地方。如果是保存在灵魂里，那就不得不去捕捉人类灵魂；如果保存在大脑当中，那就不得不去复原所有神经细胞状态……无论如何，要想做到这些，几乎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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