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坐在铺席上。室内使用山大概是100瓦电灯,在限制用电情况下,这是鲜见亮度。这才明晃晃地照亮女人身体。她系着博多白绢制名古屋腰带白得鲜明,友样丝绸和服上面藤架霞紫色浮现出来。
从南禅寺山门到天接庵客厅段距离,非鸟儿是飞越不过去。然而,时过数年,渐渐缩短那段距离,如今好歹总像是到达彼岸。从那时候起,就分秒地细细计算着时间,终于确实地接近意味着天接庵神秘情景东西。觉得必须这样做。如同远方星光射到之时,地面上面貌早已发生变化样,这女入完全变质。这是无可奈何。再说,假如从南禅寺山门上望见时候就注定和她今天会结合在起话,那这种变形,只需稍稍修正就可复原,再度以当年和当年她相见。
于是,说出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说出来。那时嫩叶复生,五凤楼壁项图案仙女和凤凰复生。她脸颊活灵灵地飞起片红潮,眼睛里闪烁着变幻无常紊乱光,代替粗野光。
“是那样吗?啊,原来如此。真是奇缘啊!所谓奇缘无非就是这样吧。”
这回,她眼睛里噙满兴奋喜悦泪水。她忘却方才屈辱,相反地投身在往事回忆里,使同样兴奋延续转移到另种兴奋中,几乎近于疯狂程度。她藤架霞花纹和服下摆凌乱。
“已经济不出奶汁。啊,可怜婴儿!就是挤不出奶汁,也要照样让你看嘛。因为从那时候起你就喜欢,如今是把你当做当年他呀!想起他,就不觉得羞耻。真,就像当年样子让你看呀!”
她用下定决心口吻说过之后,看来像是过度狂喜,又像是过度绝望。想,大概在她意识里只有狂喜才促使她做出那种剧烈行为,而这种行为真正力量是柏木带给她绝望,或是绝望坚韧后劲。
这样,看见她在眼前把和服腰带解开,把许多细带解开,带子发出悉索声解开。她领口松开。她手插进隐约可见白皙胸脯,然后把左边Rx房掏出来,裸露在面前。
如果说此时没有某种眩晕,那是谎言。看见。仔细地看见。然而,只是停留在成为见证人这点上。从山门楼上看远方个神秘白点,并不是具有这样定质量肉体。由于那个印象经过太长时间发酵,眼前Rx房是肉体本身,只不过变成种物质罢。而且,它不是要申诉什或要诱惑什肉体,而是存在乏味证据,从整个生脱离开来,仅仅呈现在那里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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