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她
双手，将其朝两边分得很开。他手指触到她手心——又硬，又粗糙。他脸触到她头发，嗅到
股煎过肥肉气味。姑娘动不动地躺在他下边，他感觉到她均匀呼吸。
“这里也许不太暖和，不过你最好把衣服脱掉。”她忽然说道，语气平静。
他考虑下，然后爬起来，动手脱衣服。她迅速脱掉连衣裙。现在他们相互接触到赤裸皮肤。他专心倾听她呼吸。他能感觉出她用粗硬毛逗得他腹部皮肤发痒。
“你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劲。”她套着他耳朵悄声说，同时有节奏地颠动她臀部。他没有
自己沉没在城市里，到傍晚时分他几乎走遍所有街道。他双脚还直期盼着去罗马旅行，而且已经准备上路，因此他必须不停地走，走，让脚习惯于长途跋涉。在返回女修道院之前，这天夜晚他还能去主教府邸，那里会给他提供住宿和晚餐。但他不想去。
“狗屁！”他平生第次对自己说这样话。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来到条滨河街道。从河上飘来阵阵寒气和水气味。帕斯哈利斯站在家小酒店前面，人们进进出出，关门开门，那时阵阵憋闷、令人窒息、发酸人体热气向他扑面而来。
有人触触帕斯哈利斯衣袖，他环顾四周，见到个姑娘正站在自己身旁。她是那些姑娘中个，她们红嘴唇与红脸颊白天在灰色石头墙壁衬托下显得分外鲜艳。她望着他眼睛，她红嘴唇逐渐抻出丝笑意。她扯扯自己胸衣，转瞬之间两个洁白乳房朝着帕斯哈利斯脸膛跃将出来。它们给他印象是完美，是应该有那种样子。姑娘拽着他走进邻近幢房子。他们经过个发臭、低矮门廊，爬上几级木头阶梯进入个类似房间地方，那地方很暗，但他感觉得出很小。
“你有钱吗？”她问他，同时点燃蜡烛。
他抖抖系在修士服下面小钱袋，硬币叮当作响。屋子实在太小，张用干草填充床垫搁在墙脚地板上。帕斯哈利斯将自己装文件褡裢放在门边，而姑娘则躺到床垫上，把裙子撩到下颏。他站立在她上方，凝视着她伸开两条穿着满是破洞长袜腿，看到两腿之间片黑乎乎暗影，却不知该怎
办。
“喂，小兄弟，你还等什？”姑娘笑着说。
“
想趴到你身上去。”他从紧缩嗓子眼儿里挤出这句话。
“真没见到过这等人！什叫你想趴到身上！”姑娘叫嚷着，佯装惊诧。
帕斯哈利斯跪下来，轻柔地趴倒在她身上。他就这趴片刻，连大气都不敢喘下。
“喏，接下来怎办？”姑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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