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把椅子放在阳台上,就像看焰火似,慢慢坐下来。说起看焰火,去年夏天还跟丈夫起去两国看焰火呢。那时候多好啊!虽然没有钱,可是跟现在比起来,那时多幸福啊!
为什成现在这个样子呢?从什时候开始们生活乱套呢?
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好。自己不好,所以才遭到命运惩罚。
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佳子把额头靠在阳台栏杆上,无声地哭。
也不知道哭多长时间,她忽然想起那辆白色两厢轿车事。可是,等很久也看不到那辆车影子。已经四点,白色两厢轿车还是不来。
便道到地下通道入口,丈夫每查处红色公用电话号码,就记在随身携带小本子上。还跟地铁日比谷站小卖部售货员和二重桥前站站务员说过话,那是不是在打听红色公用电话号码呢?当时还觉得奇怪,丈夫跟他们有什可说,现在总算明白。
报纸上还说,肖像画就是根据地铁日比谷站小卖部售货员和二重桥前站站务员描述绘制。
佳子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起来。她后悔那天跟踪丈夫,要是不跟踪话,就什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就不会担惊受怕。
是丈夫!肖像画画就是自己丈夫!根据目击者记忆画出来!
可是,这究竟是怎回事呢?大概是什地方弄错吧?不,不是大概,绝对是什地方弄错!自己丈夫,那老实、那窝囊个丈夫,绝对不可能干这离谱事。
下巴顶着阳台栏杆,她昏昏沉沉地任凭秋风吹在脸上,眼泪渐渐地干。
看来那辆车今天不会来。佳子回到房间里,铺好被褥躺下来。听着入夏以后挂起来风铃丁零零丁零零声音,看着阳台外面天空渐渐暗下去,佳子睡着。
开锁声音把睡得并不踏实佳
佳子陷入种神情恍惚、茫然若失状态。
为什要查红色公用电话号码,现在已经明白。那是为让抱着赎金刑警从个电话跑向另个电话。多离谱事情啊,佳子无法相信丈夫做得出来,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脑子,他有那个胆量吗?
今天晚上问问他吧。佳子想到这里又害怕起来。她想问,可是又不敢问。太可怕,晚上面对丈夫时候,自己有勇气张口问吗?
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点多,又到那辆白色两厢轿车在下边转悠时间。
佳子站起来,向阳台走去。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到星期二这个时候,她就会条件反射似往阳台上走,简直可以说是成习惯。现在还去看那辆车还有什意义?可是已经成习惯,到这个时间就会不由自主地到阳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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