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甲斐声音。”岩村回答说。
吉敷茫然地站在那里,沉默好长段时间。突然,他眉头紧皱,仰天看着楼板,从脏腑深处挤出两个字来:
“不对!”
小谷吃惊地看着吉敷。
“小谷!不对,不对!听到过,让差点儿跑死那个声音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岩村先生,录音带,现在能听吗?”
“啊?啊,能……能听啊……怎?”
“还是安静点儿地方好。您下来,在平台那儿,放给听听!”说完不管三七二十,拉起岩村就往下走。岩村好不容易才爬上五楼,又被吉敷给拽下来。
“怎?为什?您突然……”
“让听听!这也是慎重起见。想听听甲斐留广声音!现在马上就能听到吗?”吉敷急切地要求着。
先问问他太太,她要是想听呢,你就放给她听。”
岩村好像桩心事似对吉敷说:“好,就照您说办!”
“那,们先走步,再见!”
“对不起,耽误您时间,再见!”
岩村说完转身往上走。吉敷看着他摇晃着胖胖身体向五楼爬去,也和小谷开始往下走。
吉敷痛苦喊声在楼梯间回响。
“能啊,这就放给您听。”岩村说着从口袋里把微型录音机掏出来。又短又粗手指摆弄着那个小小机器,看上去叫人着急。再加上紧张,动作就更不麻利。不过录音机总算被他鼓弄响。
微型录音机里传出个人说话声音。
“……所以呢,说得直白点就是,们这边肯定赚。按照公司制定方针往前走,就不会有亏损,这是点看法。”
是种嗓音比较高,也比较温和声音。
“这就是?”吉敷好像在痛苦地呻吟。
忽然,吉敷脑海里闪过个念头。他停下脚步,急速地扭过头去大声喊道:
“岩村先生!岩村先生!”
旁边小谷吓跳。
还差两阶就要爬到五楼岩村也吓大跳,他在楼梯上停住:“啊?哎!”
吉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转眼就冲到岩村面前,吓得岩村抬起手臂,护住自己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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