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
，每逢秦野这类人与他相对而坐，御手洗总是显得特别来劲，只要看他不停地搓揉着双手，
就能看出他现在
心情极佳。
“这件事好商量，好商量。不管怎说，咱们俩还都算是同行，大家都
样爱好音乐。你就尽管放心好
。”
看他说这些话时高兴劲，不知道准以为是商人等着笔大生意，正在盘算着自己能挣来多少钱。实际上也能看出，这位秦野大师之所以收起虚假笑容，心里也正是这认为。
“你如果真是个爱好音乐人，想必也该知道是谁。所以对于报酬事，你可不能跟耍心眼。”
“啊，你说得对。这件事你可以完全放心，不过，至于说到你是谁，你名字可压根儿没听人提起过。”
，因此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即便如此，这次他还是不得不抽出点宝贵时间，把他最近偶然遇见个棘手问题拿来向们请教。但是，这位大师和们面对面坐半天，朋友还没打算让他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来。因为发现，这位大师摆出目空切态度，看来正对御手洗胃口。能够拿这位大师调侃几句，正好能为他解闷消愁。
“你大驾光临来找商量，究竟是不是自己主意？”
御手洗语调显得十分客气。古典声乐家用他浑厚男中音冷冷地答道：
“其实本人并不喜欢拿自己私事去跟人商量，可是个学生听说你名气，整天在耳边唠叨，说是外面都在说你如何如何有名，劝无论如何也得到这里给你找点事情试试。实在被他说得没办法，才找到你这里。”
“你这说实在是过奖。”
说话时御手洗显得十分快活。那位大音乐家不满地斜眼瞪着朋友。
“看来你还是不大懂音乐吧，居然连是谁也不知道？”
“不，这话你可就说错。敝人虽然不才，但年轻时还是正经上过几年流音乐学院。不过说到底最喜欢音乐，现在看来还得数爵士乐。”
“嗨，那算什玩意儿?”
音乐家轻蔑地从鼻孔里哼
“今天正好有事路过这里，所以顺便进来看看，也试试传闻是不是真。”
“你不去找警察，看来还是很聪明。”
御手洗带着几分狡黠，向眨眨眼说道。
“说实在，讨厌和警察打交道。而且这点小事也不值得找他们，弄不好让他们捅给媒体往外传，可就吃哑巴亏。想你既然是位私家侦探，肯定能保守客户秘密，这点你应该能保证。怎样，没问题吧？”
秦野两鬓和下巴都长着浓密胡须，说话时几乎看不到嘴唇在动。黑边眼镜厚厚镜片下，双小眼睛试探性地紧盯着御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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