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她每天都来跟你学吗?”
“认为她应当接受特殊训练,所以让她每天都来找学。而且实际上对她辅导也确实取得进展。刚刚过两天,她歌唱水平就有明显进步。按这种情况学下去,想用不半年时间,她就能跟着那几个音乐大学声乐系得意门生起学习。”
“哦,看来还真有进步,这位女子挺有培养前途啊。”
“正是那样。连你这样外行人都看出来?”
“那请你告诉,你们交往已经到什程度?”
毛右手按按油光发亮乱发,挡住光秃秃前额。
“最近真是不知所措,不知该怎办才好,工作也完全无心再做。她就像安琪儿似天真烂漫,像歌剧里卡门样迷人,心里实在难以割舍。”
“你们认识多久?”
“星期吧。哦,不,六天左右吧。”
“那你和她刚认识几天啊。”
“你这个问题不认为非要回答不可。”
“个人是否具备声乐才能,们外行人确很难下结论;可是现在问题是你要寻找她,看还得由这个内行人来作判断。”
“她是个感情丰富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但是显得成熟而且大方。她说她早就开始崇拜,这些年发行所有唱片她全都收藏着。她在电视里见过好多次,第次真真实实地见到时,她甚至兴奋得难以自制。不过,这种情况以前也不少见。
“第天她只是跟开始学会儿唱歌就回去,第二天下课,她提出想陪吃顿饭再走。们起去工作室所在远藤町公寓地下室间餐厅,在那儿吃顿日本料理。也许是餐前喝太多开胃酒,吃完饭她突然昏倒在地上,浑身不住地剧烈颤抖,说是身上冷得厉害。马上把她抱到餐厅角落沙发上,让她躺下休息会儿,还把西服盖在她身上。问她是不是要请位大夫来看看,正巧旁边桌子坐着位大夫,走过来后摸摸洋子脉搏,还给她测量下体温,最后诊断她只是由于过度疲劳而引发轻微贫血,让她就这躺着休
“要是你真心爱过女人就能理解。爱情产生根本不是由时间长短来决定。那是命中注定东西。在她身上发生切,都像是命运安排好似。那个女子就是命运。”
“错误婚姻多半是由这种错觉所引起。那你和你那位‘命运’到底是怎认识?”
“是她找到工作室去。她想跟从头学声乐,将来打算当歌唱家。虽然她唱歌天赋不算突出,但嗓子还是蛮不错。”
“那是星期以前事?请告诉,准确地说是哪天?”
“上周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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