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解释他总是瞄着Z这个字母射击事?”御手洗反问道。
比利答不上来,只能尴尬地苦笑着。
“这里面肯定有什故事,只是目前还没掌握证据。”御手洗下结论。
“那好,想听你说说看。为什你认为这不是起恶作剧?”
“原因就在子弹数量上,共打十二发。”
“看法和你稍有些不同。看不出这件事有多严重,所以赞成丹特看法。想必你也知道,们大学同学里有不少人喜欢这类恶作剧,他们做许多事比起这个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要说对社会有什危害话,那顶多也不过是动枪。开枪不但能打坏字母,万打中人也会出人命。”
“不赞成这种看法,虽然也不能完全否定,但是可能性太小。”御手洗答道。
“为什这说?”
“原因以后再说,还想更多地听听你意见。你看这位枪手为什要向对面拖车公司门上招牌开枪呢?”
“恶作剧就是恶作剧,难道还需要有道理?枪手肯定认为有意思呗。”
这间叫咪咪咖啡馆里不设服务生。顾客需要先到柜台交钱,然后自己端着咖啡找座位。幸好这时顾客还没几个,两人挑个能看见查普曼大街和刚才那栋公寓楼位子,面对面坐下来。
“咱们好好想想,比利。”
御手洗兴致勃勃地说着,用只手指关节轻轻敲着自己牙齿。这是他心情不错种表示方式。但比利看起来对这桩事件还毫无头绪。
“你这个人看来喜欢思考。”
比利表情呆板地用佩服语气对他说。
“打十二发又能说明什问题?”
“无论怎看,十二发都太多。”
听到御手洗回答,比利不由得笑起来:“你是说,恶作剧只能开两三枪?”
没想到御手洗真严肃地点点头。
“想应该是这样。如果只打两三枪,则恶作
“那为什他只瞄准Z射击呢?”
“因为Z排在头个吧。”
“想弄点恶作剧话朝哪个字开枪还不都样?”
“那倒也是。”比利又想想,接着说道,“那,也许是他瞄不准,开枪时全都偏向右边?你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吗?”
比利带着些抵触情绪又继续说道:“再说几种可能性怎样?就算是这位哈佛学生愚见吧。你看会不会是这样:对面三层住那个人和这家修理厂有什仇?要不……是不是自己车放在对面修理时被弄坏?”
“那当然。”御手洗答道。
比利时想不出更确切说法,于是跟着重复句:“那当然。”
“请把你看法告诉,比利。”
“好吧,就……”
比利刚开口,又停下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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