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拍行吗?是说……”
由于表情过于认真,玲王奈这才收起笑容,但还是露出淘气样子盯眼睛好会儿,然后闪开视线,大声地笑起来。
“别担心,还穿着两条内裤呢。哪能不注意这些呢?”
她解释实在让有点哭笑不得。
“手术动完后大夫走,家里只剩下个人,这时开始大出血,厨房地板上片红,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唉,别说,太惨,想到这些情节就心情郁闷。不过拍电影用血只是看起来像,完全没有血腥味,和真血比起来要好多。”
来。想到玲王奈直都在回避这个话题,所以抬头看看她。还好,玲王奈只是微微笑笑,说:“故事情节很悲惨,凶手把被害人剁成几大块。可是拍这些场面时,灯光还打得特别亮。”
因为风大,玲王奈得提高嗓门说话,也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听清楚。耳边持续响着风呜咽,这尖锐声音使心情突然激动起来,以致失去平时冷静。
“剧情真复杂,也是头次拍这种场面,太惨不忍睹,还要当着摄制组那些人面,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还没完全听懂她意思,只好静静地等着她接着说。
“在剧中,演角色怀孕以后又无法堕胎,只好偷偷叫个没有行医资格医生到家里来,躺在厨房灶台间接受堕胎手术。剧中形象太难看,裙子要撩起来这高,还要在腹部塞几条毛巾。”
玲王奈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右手不自主地按在腹部,好像肚子真开始隐隐作痛似,看得也有点不知所措。
越靠近海边,浪涛扑打沙滩声响和波浪撞击声也越大。这时突然记起有回在波罗海边家游艇俱乐部酒吧间里,和御手洗两人开怀痛饮场面。那天也是这个时刻,夕阳西下大海中传来阵阵波涛拍岸撞击声。
其实那次小酌刚过去不久,顶多是个月前事情。眼下十月加利福尼亚海滩还这暖和,而斯德哥尔摩从十月起就进入冬天。们喝酒时,酒吧里壁炉已经烧得暖烘烘,御手洗洁穿着件不知从哪家小店里
“喂,这种角色你也……”大吃惊,脱口而出。至今她扮演过大都是积极健康形象,简直无法想象她能出演这类角色。
“那……镜头拍到哪个部位?”
玲王奈笑。
“放心吧,只拍到腿部和臀部。反正拍到哪儿自己也看不到,就这劈开腿好几个小时,连羞耻心都麻木。”
实在担心这部电影会被拍成不堪入目三级片。看来玲王奈显然什都不顾,她难道连自己身体价值都没完全认识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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