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音乐声可能是有人在放唱片。”女王说，“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弹钢琴，弹得很用力。
把这件事说给查尔斯听，他立刻就想到3月
时候，他在报上看到
则新闻，说有人看到辆车掉进萨克森湖，车上有个死人。猜，现场那个目击者就是你先生，没错吧？”
“没错。”
“这张纸上骷髅头和那件事有关系吗？”
妈妈深深吸
口气，憋好会儿才吁出来。“对。”她说。
“大概也猜得到。你先生晚上睡得好吗？”
“死者世界。”她说，“过条河，就会到那个世界。不过，说不是酋长河。说是条又黑又宽大河。想，要不多久，自己也要过河。到时候，当回头看们这边，定会大笑，然后说：‘原来如此！’”
妈妈摇摇头，听得头雾水。
“出很严重问题。”女王又继续说，“们世界，还有死者世界，两边都出很严重问题。那天，丹巴拉不肯吃给它东西，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詹娜·卫佛丹恩告诉，复活节那天你们教堂里出现大黄蜂。这也是表示那边有东西在作怪。”
“那只是大黄蜂。”妈妈说。
“对你来说那只是大黄蜂，但对来说，那代表种讯息，种语言。那表示在另外那个世界里，有个灵魂正遭受极大痛苦。”
“不太好。他……他直做梦。梦见萨克森湖，还有……还有车里那个人。”
“你先生会做梦就是因为那个人关系。他拼命想跟你先生联系。”女王说，“他想引起你先生注意。而刚好也同时接收到那个讯息，打个比方
“不——”
“不懂。对不对？”女王截住她话头，“你当然不懂。有时候，连自己也不太懂。不过，麦克森太太，听得懂那种讯息，感受得到那种痛苦。那种语言从小就懂，而且会说。”女王朝床头桌伸出手，打开个抽屉，拿出张有横线笔记，然后递给妈妈。“你认得这是什
吗？”
妈妈仔细看下，发现那张纸上画个头：看起来像骷髅头，太阳穴上长出对翅膀向后伸展。
“这是在梦里看到。看到个肩膀上有刺青人。另外，还看到两只手。那是另外个人手。他只手上拿着把缠着黑胶布警棍——们称之为‘碎骨锤’，另只手上拿着根铁丝。另外，还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过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听到有人在惨叫，还有音乐声，很大声。”
“音乐声？”妈妈忽然感觉自己全身血液仿佛都冻结。她眼就认出纸上画那个长翅膀骷髅头。爸爸告诉过她，车里那具尸体上刺青就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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