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点都没错。不过,希望他们不要忘记,并不是要他们觉得自己很可怜,觉得自己被人利用,觉得自己天生就矮人家截。不,是希望他们能够充满自信地告诉自己,‘你看,虽然们从前曾经是奴隶,可是你看,现在们过得多好!’”接着女王转过来看着们。“人除力争上游,不会有别出路。”她说,“读书,写作,思考。这些都是们奋发向上阶梯,足以帮助们脱离黑暗过去。们不应该抱怨,不应该逆来顺受,在心灵上自甘堕落沦为奴隶。们必须明白,那切都已经过去。现在,们拥有是个全新世界。”她绕着大厅踱来踱去,走到张照片前面,忽然停下脚步。“希望族人珍惜自己过去,”她轻声说,“而不是遗忘自己过去。但也不希望他们沉湎在过去岁月里,因为那就等于放弃自己未来。希望他们能够充满自信地告诉自己,‘祖先曾经像牛样拖着犁耕种,从天亮忙到天黑,无论艳阳高照,或是寒风刺骨。他们辛苦工作,拿不到半毛钱,只能求三餐温饱,有个地方可以遮风避雨。他们做牛做马,有时候还会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满身大汗夹杂着鲜血。有时候,他们明明已经很累,却还要继续苦干。他们心在滴血,他们尊严被践踏,而他们却还是只能忍受屈辱,主人交代什,他们都必须不计切代价做到。在这样时刻,说不定他妻子儿女正要被卖到外地去,从此骨肉分离。他们在田里干活时候,常常边工作边唱歌,而到夜里,他们就暗自饮泣。他们做牛做马,任人压榨……噢,主啊……主啊……正因为他们任劳任怨,才有机会念完小学。’”说着她忽然仰起头,露出种愤怒神情,“这就是希望他们思考,希望他们能够明白。这就是梦。”
从妈妈身边走开,走到张放大照片前面。照片里是只龇牙咧嘴警犬,嘴里咬着片破衬衫,有个黑人倒在地上拼命反抗,而个警察把警棍高高举在头上。第二张照片里有个瘦瘦黑人小女孩,她手上抓着课本挤过大群人,四周围着大群愤怒得面红耳赤白人高声咒骂她。第三张照片是……
忽然愣住。
心剧烈地跳起来。
第三张照片里是间被烧毁教堂,彩绘玻璃窗破成碎片,消防队员正在废墟里搜寻。有几个黑人站在旁边,露出种震惊茫然表情。教堂前面树上看不到半片叶子。
好像在哪里看过这张照片。
妈妈和女王站在座展示柜旁边聊天。柜子里摆着只水壶,上面有奴隶图案。盯着那张照片看半天,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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