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跟差不多?”
“好像是。”
“嗯哼。”汉纳福德也凑近爸爸脸,嘴里喷出团烟,然后说,“你看到就是弟弟。”
“……这些笼子定要洗得很干净。”乐善德医生伸手指着那些笼子。笼子目前是空。“地板也样。定要洗得很干净。希望你个星期可以来三天,而且每次来都要把地板刷干净。另外,你还要给狗舍里所有动物洗澡,喂它们吃东西,还要带它们出去跑跑,运动运动。”地下室里隔成好几间狗舍,他带着间间看。路上,不时抬头看看上面那个通气孔。“订干草都是整捆整捆用卡车送来,你要帮忙卸货,然后割断捆绑用铁丝,把干草铺在马厩里。不过要先提醒你,那种铁丝很硬,跟钢琴弦差不多,很难割得断。除此之外,要是
卡丽转身走开,爸爸立刻问:“从波兰跑到们这小地方来,这趟路程可不短。”
“现在住在芝加哥。”斯坦纳先生说。
“离奇风镇还是够远。”爸爸眼睛直瞄向刺青。刺青有点模糊,感觉上,汉纳福德似乎想磨掉那个刺青。“那个刺青有什含意吗?”
李·汉纳福德嘴角喷出团烟。“意思就是,很讨厌人家问东问西。”
爸爸点点头。他涨红脸,开始有点不高兴。“是这个意思吗?”
“煎糕!你们到底有没有?”
汉纳福德点起根烟,这时斯坦纳先生开口。他显然比较有耐性,“你说煎糕他们可能听不懂。他们这里应该叫薄煎饼吧。”
“不好意思,现在不是供应早餐时间。”卡丽淡淡笑下,表情有点困惑。
“那就吃汉堡算。”他鼻孔里喷出大团烟,“上帝!”
“你们鸡汤是现煮吗?”斯坦纳先生看着菜单问卡丽。
“就是这个意思。”
“两位,不要这样。”斯坦纳先生说。
“老兄,有件事想不想听听?”爸爸手肘撑在桌上,脸凑近那个汉纳福德,“十个月前,在个死人手臂上看到过同样刺青。模样。”
汉纳福德没吭声,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他吸大口烟,然后慢慢吐出来。“他是不是金色头发?”他问,“和样金发?”
“没错。”
“是罐头鸡汤,不过味道还不错。”
“噢,不喝罐头鸡汤。”他用种坚定眼神盯着她,“这样吧,也吃个汉堡好。就这样,麻烦你。”他口音很奇怪。
爸爸点份炖牛肉和杯咖啡。卡丽迟疑下,然后开口问:“两位是外地来吧?”
“住在印第安纳州,”汉纳福德说,“他住在——”
“华沙,波兰华沙。李,自介绍让自己来就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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