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出生时间,不过被杀人定会有些特征。”
被杀人?听有些不能接受。
“刚刚您说他是被杀人,你觉
用力拉开窗帘,天空片静寂,果然雨已经停。
“您为什在这里睡啊?”边走向他那边边问。
“啊,觉得在这里睡比较舒服。得搬回去才行,你帮忙抬下那边吧。”
们将沙发搬回原位,在御手洗对面坐下。终于可以跟他说话,却紧张得舌头打结。
御手洗眼睛还肿着,时不时打个呵欠,抓抓乱蓬蓬头发。但他散发着种奇特磁力,种难以形容奇异魅力,直能感觉到。第次见面时让觉得有些怪僻样子,现在看起来却相当帅。
对,他是不戴手表。
“八点四十分。”
听回答,他立刻露出“糟糕!”表情。
“怎?”
正问着,他又躺下去。
当晚在糸井先生书房地毯上凑合夜,第二天早晨醒得很早,便走到昨晚大家聚集起居室。
这到底是怎回事?沙发被搬到鞋架旁边,双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有个怪人睡在沙发上。
吓跳,暗想这位风雅人士是谁啊?便探头去看。
——原来是御手洗。他下巴上已经冒出胡茬,还睡得很熟,凑近他脸去看他也没有醒过来。
坐在旁边椅子上,等他醒来。自从昨晚听他演奏,就很想跟他谈话,但却直没有机会。
“您是占星师?”小心地问。
“是。”他回答,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和约翰·克特兰同天生日,们有没有什共通点?”
“九月二十三日?你们两人与太阳角度是相同。如果你们都做军人,或许会是同类型军人,仅此而已。”他郑重地说。
“昨晚去世久保先生,从占星角度能够看出什吗?”
“起太早。”
只好再回到椅子上坐着,估计他暂时不会起来,就想看看外面情形。走到窗子那边从窗帘缝隙看到阳台,似乎雨已经停。突然身后传来个声音。
“拉开窗帘吧。”
这个声音有些沙哑。回头看是御手洗,他已经起来,坐在沙发上。
“算,偶尔早起回吧。”他有些无奈地说。
外面风雨声似乎比昨晚平静许多,但偶尔也会有强风呼啸而过。
似乎有人去洗手间,听到流水声音。与昨晚不同,现在这样细微声音也能够听清。御手洗也不满地哼声。立刻站起来,走到他旁边。
“你醒?”
御手洗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时间还有点迷糊样子环望着四周。
“啊,醒。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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