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送很多新品、小孩子穿过衣服还有玩具作为贺礼,她孩子已经上小学,和母亲起跟着邦枝学写字。这位学生结婚十年都没要成孩子,没想到第十年突然怀孕。邦枝说她们只是聊聊这些事。邦枝记得她跟水穗说过,这位学生丈夫在外地工作,分娩时另半也不在身边,直是她个人把孩子带大。邦枝这说,绝对不是要水穗明白自己有多幸福,也没有责备媳妇不惜福意思,毕竟每个人情况不同,自己只是想鼓励她起努力而已。
邦枝确对水穗说过,希望她不要让寿士太操心。她明白现在和以前不样,但认为水穗既然为照顾小孩而辞去工作,就不该无理地要求寿士做得更多。就算时代再怎改变,也不会有男人为照顾小孩而怠慢工作,况且哺乳事也只有母亲才能做到。邦枝担心水穗对寿士有过多无理要求,要是发生什事话——
邦枝说到此,突然打住,像是在思索什,眼神又有点犹疑,但她还是没开口。律师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要是发生什事话,你和刚出生孩子都会很辛苦。’因为水穗不明白意思,才这说。虽然现在是讲求男女平等时代,但男人可以哺乳吗?怎可能啊!不是吗?”这说邦枝又遭到法官制止。
“水穗和孩子都会很辛苦。”里沙子在心里反刍邦枝这句话,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吧?不知为何,里沙子内心涌现出种莫名又坚定想法,她觉得自己听到邦枝真正想说话。虽然不可能百分之百准确,但里沙子觉得这位母亲其实想说是“养”这个字。诸如“要是负责养家人出什事,你和孩子就都该流落街头”,或是单刀直入地说:“被养着人要有自知之明,凭什大声指使撑起家生计人?”
没错,和寿士态度样。这个人和水穗之间到底是怎沟通?两人对话语气如何?只有她们两个人才知道。里沙子察觉到这点。
检察官插嘴抗议质询离题,里沙子猜想,可能是不想让邦枝再继续说下去。虽然法官允许继续提问,律师却将问题转移到另件事上,也就是安藤家情况。
“家里倒是收拾得很干净,”邦枝说,“总是打理得干净整齐,所以主要就是帮忙煮菜、买东西,还有照顾孙女。水穗不喜欢别人碰她衣物,想她应该有洁癖。家里要是有小婴儿,般屋内都会比较凌乱……”这说邦枝又被法官提醒,看来法官对她拖沓有些厌烦。邦枝八成想说,就是因为不尽心照顾孩子,才有闲工夫清扫家里吧。里沙子想。
可是——
家里不清扫干净话,就会积灰尘。要是孩子将掉在地上沾灰尘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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