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时候过来,渐渐地连工作日也会来。水穗想起寿士说过“该不会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会虐待孩子母亲吧?”这句话。莫非他也怀疑会对孩子施虐,所以才请婆婆过来监视?
水穗觉得婆婆是那种直肠子,想到什就说什人。比如自己跟她说,要避免让孩子养成爱抱抱习惯,尽量让孩子躺在摇篮里,婆婆却说:“不抱话孩子多可怜呀。”水穗想向她解释不能常抱理由,她立马就板起脸来。之后不是挑剔水穗换尿布动作很粗鲁,就是批评水穗不常和孩子说话,末还语带讽刺地说:“反正现在和那个时候不样!”不然就是强调别人处境比水穗更辛苦,却比水穗称职,还端出书法教室学生来比较。婆婆将寿士不回家事,归咎于水穗没有把家里打理好,这让水穗大受打击。婆婆说:“孩子总是哭个不停、晚餐总是买现成便当,这种家哪有男人愿意回?”还要求水穗别拿家务、带孩子这些琐事去麻烦辛苦养家人。
婆婆还没过来帮忙之前,水穗哄孩子睡时,自己也顺便补觉。但自从婆婆过来后,水穗连觉都补不成。她每天疲于收拾屋子,生怕房间有点脏乱就会被婆婆讽刺:“家里这乱,别怪男人不回来。”想出门,却又不知道婆婆什时候过来。万婆婆来时家里没人,婆婆肯定会说自己是躲着她。所以,水穗只能紧张兮兮地等着婆婆消息,搞得身心俱疲,濒临崩溃。水穗甚至想过,要是当初不生这孩子就好。但看到女儿对自己露出笑容,她又只好愧疚地抱着孩子哭泣。水穗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请寿士转告婆婆别再来。
水穗觉得自己运气很差。分配给自己保健师态度那强势,儿童馆遇到母亲也只会拿孩子比来比去。自己只是运气不好罢,倘若约别保健师,或是去其他儿童馆,或许就能遇见不样人吧。
在与婆婆相处这段时间里,水穗渐渐觉得,自己女儿发育得似乎确实比别人家孩子迟缓。这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和其他母亲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奇怪呢?
生孩子事情之所以直瞒着亲生母亲,有几个理由。虽然切都如母亲所期望那样,丈夫换工作、买房子、有孩子,但水穗总觉得还是会被母亲说很可悲。比如“你们只买得起这小房子呀”“孩子发育是不是有什问题呀”。水穗还记得,当她将不准备举行婚礼事告知母亲时,母亲回应竟然是:“那不就跟野狗样吗?”被说成是不清不楚地就结婚,水穗觉得很受伤。所以,要是将怀孕生子事告诉母亲,恐怕又会被批评得很难听吧。其实可怕不是批评话语,而是被人家说是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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